这个判断很容易做出。
因为如果在逃遁的时候可以攻击,那么以狼主当时展现出来的境界,就算不能屠尽追兵,造成重创总是可以做到的。
最起码射杀了安托合的苏牧,难逃盛怒之下的反扑。
不会只是被恶狠狠地怒啸一个名字。
和读条回城一个道理……苏牧触类旁通地总结,接过话头,问李广道:
“狼主的反应有异常?”
不然他不会特地问这么一句。
李广摇了摇头,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和安托合厮杀的时候,他似乎提到过,狼主在准备一场祭祀。
“武牢关的死伤便是祭品!”
祭祀?祭品?草原也有春祭?
苏牧思维发散开,想到史书上记载着,直到春秋战国时期,还有以敌血祭旗的习惯。
甚至有过坑杀降卒的历史。
直到后来,大家意识到,原来活着的俘虏价值更高,既能换赎金又能当苦役。
才逐渐消除了这个习惯。
事实上,如果不是苏牧干涉,草原上投降的蛮子,下场多半也是被坑杀。
“具体一点呢?祭祖?还是祭神?”苏牧追问。
李广拧着眉毛,搜肠刮肚一番,没有所得:“安托合并没有说太多……他刚说完就被我卸了一条胳膊。”
妈耶,反派死于话多你不知道么……如果是我,肯定当时立马就装怂了,非得骗着他多说点……
太莽了太莽了……苏牧直呼牛逼。
“祭祀……以武牢关为突破口,窃取大烈气运?”虽然是问句,烈安澜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狼主图谋气运,是石锤了的东西。
“若是未能及时阻止,恐怕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她半是推测半是总结。
然后庆幸地说:“不过武牢关大捷,安托合枭首,无论是什么祭祀什么图谋,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闻言,李广轻车熟路地捧了个哏:
“都是托陛下的福。”
接着提醒苏牧道:“只不过此番狼主谋划被破,苏先生更是悍然击杀了狼庭大祭司。
“陛下届时回到京师,龙体等闲不会受侵扰。苏先生却无疑要成为狼主眼中钉肉中刺了。
“安托合和狼主的修行倘若同出一脉,狼主必定有某种咒杀的手段,不得不防啊!”
大捷呢,过两天就要庆祝了,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瘆人的事情……苏牧轻笑一声,傲然道:“但来无妨,我全接下了。”
反正我也不想做狼主的爹,诶嘿,你有本事亲自杀来大烈境内啊?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本诸冶监令亲手锻造了布面甲,送往军中。值此大捷之时,想必所有将士,都在为这布面甲啧啧称奇。
“李苍松,你扬名天下的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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