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模无声叹息,大脑已无法正常思考了。她推开车门,想下车,脚刚抬起就觉不对劲儿,一脚踩在地上,居然吃不住力,直接跪了下去,“哎呦!”
历天秤无声冷笑,“废物。”
嫩模真想走,但回头看看,除了刚刚进小区时注意了标牌外,她对这里一无所知,很明显是个高级别墅小区,出门想打车都困难,一时半会儿也叫不来人接她。既来之,则安之,进去再说吧,走也得明天早上了。
“这里好大啊,但是好冷。”
嫩模进门,换鞋时就感觉不舒服,走进才发现,偌大的一个客厅里只有一张床,或许这个男人的生活重心就是一张床吧?饱暖思淫欲,历天秤这样的人,成天想着的都是什么,使脚指头想都想得到。
“随便坐,别乱动东西就行,我这里有监控。”
“啊?”简直惊吓,嫩模着实后悔,站在厅堂里,原本设想好的万种风情都被各种突如其来吓得全想不起来了。
历天秤解了领带,脱了衬衣,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见嫩模还站在原地,皱眉,“愣着干什么?”
嫩模也皱眉,“我我要做什么?”
“你说呢?”历天秤声调都大了起来,他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抗拒的,然而他就是想做点什么,做点让某个人不开心的事,比如现在让眼前这女人上他的床,就好比那天一样。
该死!
历天秤踢倒了一把椅子,气鼓鼓的,没来由地就生气。他今天一直,一直得在回忆着那天和那个死没良心的女人那次蝉眠爻欢,一直在想。但很明显地,她早就忘了,这么快就和那么多男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等等,也没那么严重吧?应该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再等等!历天秤忽然想到自己在为蓝小情辩解,不自觉地解释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不,他明明亲眼看到了,只不过,远远的,什么都没听到。要问个清楚吗?不!当然不!怎能在那女人面前低三下四?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真问了,她又拽了一把,还不会好好解释。
还是自己查吧,还有什么是私家侦探查不到的?
历天秤完成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好象舒服了一些。一回头,见嫩模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眼望天花板,百无聊赖,打着哈欠。
历天秤思忖了一下,嘴角微弯,将自己脖子上搭的毛巾扔过去,准的很,扔到嫩模头上。
“啊?”嫩模鼻息间尽是清新好闻的薄荷香气,顿时神清气爽,“历总,我我要做什么?”那一瞬间,她又想起了自己原本赋予自己的“使命”,傍上这个金主,莫说未来一辈子吃喝无忧,至少可以多些出的机会吧?
于是,嫩模也完成了自己的心里建设,手拿着毛巾,故意深嗅了一下给历天秤看。又骄歂了一下,像只小猫咪一般,用那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脖子,瞬势就将上衣脱了下来,学着历天秤的样子,把上衣丢到他的头上。
历天秤很是希望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和脑海中的那个影子重叠,然而他并不是这么自己骗自己的人。
香气缭绕的衣服盖到他头上,他顺手拿下,丢到一旁,并不受诱惑一般。他心中也好笑,何时他成了正人君子,作怀不乱了?为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皱眉,心下赌气,打死不肯承认这个情绪。说老实话,眼前这个女人无论从相貌还是身材上讲,都比蓝小情略胜一筹。加上很明显并不太精明的特质,换作以前,他是乐意玩一玩儿的。这样的女人,看上去利欲熏心,实则胆子小,做不出太出格的事,事后好打发,给钱就行了。
只是尽管如此,历天秤还是有些提不起兴趣来。历天秤胆战心惊,他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性和心都被她迷住了?
“过来!”历天秤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朝嫩模粗鲁地命令,当嫩模走近他之时,被他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他并不吻她,甚至都不抱她,只是手臂一挥,将嫩模推到床上。
“啊!”嫩模简直是被丢到床上的,头都是使昏昏沉沉的,她翻了个身,一个悻感的动作躺在那里,只是还未来得及展示卖弄自己的长处,就又被历天秤将裙子扯了下去,她只剩了里衣裤。
历天秤当然不可能像对蓝小情一般吻遍她全身,反而直挺挺躺在床上,“脱。”
嫩模露出些微魅惑的笑,似乎也被挑起了裕火。到底历天秤是个英俊的男人,身材也出众。她以前伺候过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性需求有怪僻的変态,和即便洗过了澡也隐隐臭味的老头儿。换作如今,似乎不给任何好处,她也是愿意的。
“历总……”
嫩模脱了衣服,又开始亲历天秤的腹肌,一路向下,直碰到他的里裤。嫩模用牙叼起他的里裤,抬起头,又松开牙,里裤弹了回去,有点轻轻地绷到历天秤下渗。
“呃!”历天秤不得不承认,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就沦陷,一把将她压倒,攻城掠地了。然而,如今,他总觉得自己硬不起来。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总不能被那无情无义的女人弄得自己“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