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呀，不说我睡了。”历天秤应该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她说完。因为毕竟是他刚刚说要听，却被两人的“前戏”而耽误了。

蓝小情有些急，急忙翻身坐起来，推了他好几下，“先别睡，先别睡，等我说完，你就睡不着了。”

“啊？”历天秤被这话倒是震撼了一小下，睁大了眼，狐疑地看着蓝小情，“什么这么恐怖？怎么就睡不着了，我困死了，我不信我睡不着。”

“行了，别说废话了，我是想和你说那个命案的事，你不会不关心吧？那可是历氏的事啊。”

“历氏是我的，可历氏上上下下这么多事，我也忙不过来啊。”历天秤懒洋洋，但到底是醒了过来。他硬撑着坐起来，点燃了根烟，人挪到床头，倚着墙，打起了一点精神，“我知道，那个是你朋友。说起来也怪我，是我发现她，本来就打算一挖角的，加上老田的事，一下子峰回路转。我本来也在考虑，要不要因为你的缘故，从中调停。可是我打算的是我们婚礼举行之后，没想到……啊，你刚刚说什么灵媒？”

蓝小情耸耸肩，面色更加凝重，整个人爬过历天秤，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出群聊天记录，“这里一直在传言灵媒的事，说的死不是人为。”

“不是人为？”历天秤还不太在状态，一手夹着烟，一手拿过手机，翻看着。不过，只翻看了一小会儿，就头昏昏沉沉的，眼都花了，“你说吧，说说看。还有，这事周刑警怎么看？”

蓝小情莞尔，“其实，最初应该就是从周刑警那里传出来的。”

“嗯？”

“周刑警从验尸的那里得来的报告，说应该是自己触电身亡的。加上那时的停电信息，和当时在历氏大楼里的所有的工作人员和他们所提供的停电信息和应对办法，得出的结论是电应该没停。”

“电没停？”

“对。”蓝小情点头，表情都变得神秘起来，“电是没停，不过，当时所有的人都两眼一摸黑。所以说，当时电应该是在持续供应，但有一种假象，操控了电力系统。”

“你等等，等等。”历天秤打断了她，说话时，声音都带着笑的，“什么时候灵媒不这么神通广大了？连电都能操控？那还用什么供电供水，什么都找灵媒得了。”

“也别这么说嘛，可能也什么特殊的方法。”蓝小情尽管自己也不相信，但是当她讲出来给别人听，别人质疑的时候，她还是想说服对方的，“不不不，扯远了，我想说的是，灵媒咱们中国不怎么这么叫，对吧？咱们都叫什么巫婆，巫师，或者是神婆，神棍。”

“对啊。”历天秤点点头，“在美国英国，西方国家叫灵媒。不过现在是国际通用的称谓，也没什么，咱们也这么叫，你研究这个称呼做什么？”

“因为牵扯到，可能和羊羊有关。”

历天秤皱眉，皱得很深。其实，他很不喜欢别人提起羊羊。哪怕提起的是蓝小情，他也有些不爽，“你提羊羊做什么？”

“因为你也说过为她找灵媒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