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由。”徐老板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占出了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您父亲能逢凶化吉，是好事？”

“是！”徐老板摇摇头，“我是在父亲的事的基础上，占出的这两件事。目的是为了达到我父亲能暂时安稳，所以我付出的代价是一件好事，一件坏事。然而，我当时并不知道我付出的是什么，但我能确定的是我要的是什么。那件好事，就是我能如愿以偿。但坏事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后来知道了？”

“对。”徐老板目光中变幻着色彩，不知那里有什么，“我暂时得到的父亲平安无事的结果，几乎是在享受着那个结果。我一点不觉得自豪，因为这是我换来的。即便是我心甘情愿，但并不代表我的能力。后来我才发觉，所有的预测学最悲哀的一点就是，无论你能预测出什么样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好，你都不能改变什么。我那时深深的无力，所以用了禁术。我也不知我用的到底对还是不对，到底因为第一次我普通的起卦，都告诉我父亲并没有什么事。但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起卦，无论准还是不准都不能阻止我用禁术了。最后的结果是，我用了禁术，换取了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付出了一个自己该付的代价。”

“那代价是什么？”

“我的自由。”徐老板重复了刚刚的回答，“那时我隐约猜到了一点什么，但没想到，最可怕的事在后面，我又遇到了李耀威。”

“他？”

“对，我虽然不知用什么方法证实，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阴谋。”

“阴谋？”蓝小情皱眉，“是一整个阴谋？从你父亲的病开始？”

“不，从他遇到我的那天起。”徐老板说的很是宿命论，但或许人世间很多事，还真的都有一个宿命的结论，“我很怕，当时我再遇到他的时候，我很怕。当然我虽然知道，从四川回来之后，他还是不会放过我。但我盼望着，或许可以找到一些什么方法化解。或者说，我若是真的绝了这个禁术，他也拿我没办法。实在不行，要命一条。只可惜，我没有控制住，又再次用了禁术。这算是也破了我自己的誓言，那再遇到他，也是我我的惩罚。”

“你很怕他？是为什么？”蓝小情思忖着，“他真的这么神通广大？他若这么有本事何必还需要你的辅助？”

徐老板摇摇头，“这我也实在不知道，到现在他也不告诉我。我能猜测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需要一个人在表面，他躲在暗处，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是可以逃脱脱罪的，我们是挡在前面的。”

“你们？”蓝小情仔细地捕捉到了话里的漏洞，“除了你，还有谁？”

“我的家人。”徐老板说，说的麻木了，“你们也看到了，我儿子还小，也不务正业。这不怪他，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义务和责任。还有我儿媳妇，她是我儿子在大学的时候交的女朋友，后来就意外怀孕了。当我知道出了什么事的时候，我坚决不允许他们打掉小孩，就让他们结婚了。然而，来这里看店是李耀威的意思，我知道他是要拿他们当要挟。可是，我不得不答应他，不然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真是骑虎难下啊！”蓝小情终于明白了徐老板当初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那他具体要求你做什么呢？只是经营这么个店？和暗中的生意？”

“当然不是。”徐老板摇摇头，“若这么简单，我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