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现在不是调查的时候。”老赵语出惊人，好象真的在故意说话绕弯子，也像在逗着玩。当着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他耸耸肩，“因此他们就在我们的附近，很可能有上千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那你的意思是……”蓝小情眨眨眼，有些艰难地问，“直接去问他们不成？”

“倒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老赵说，“不过，也不现实。更何况，虽然咱们针对的是他们的漏洞和弊端，或者说他们的软肋。但他们很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理都不要理我们呢。”

“咦？”蓝小情跟着他的思路，“你的意思是，现在他们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是他们一直在进行的事，徐老板？”老赵回过头，征求徐老板的意见。

徐老板真的附和着点点头，“有可能的，他们一直在谋划的事，可能真的现在正是时候。亦可能说，因为你们的出现，或者是你们口里所说的那个女孩的死，他们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匆匆地提上议事日程，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了。若是后者，应该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被逼的没办法了？”老赵摸着下巴，“他们这个计划，怕不是计划了十几年了吧？”

“还是和国娜娜有关？”蓝小情问。

“我想一定有关联，只是，可能我们都没猜到点子上。”老赵说，“国娜娜这个人的重要性，也很可能超出我们的想象。”

“重要性啊？”蓝小情琢磨着，“会不会和栗爷爷所说的有关，她也应该会一些灵媒，或是奇门。甚至，她有天分，在田佑基之上，所以栗爷爷和栗奶奶在当年才那么想要收养她？”

“不排除这个可能，这个也好打听，给栗爷爷打一通电话就可以了。”老赵说，“只不过，栗爷爷一直都没提到过这一点，很可能也是在某种程度上想保护国娜娜吧？”

“可她已经死了。”

“她死了，她女儿也死了。这我都和栗爷爷说了，栗爷爷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蓝小情有点不理解老赵的那个猜测，“我反而觉得，国娜娜应该在后来，重庆的时候，得知了李耀威的一些什么秘密。”

“是么？”

“你觉得不可能？”蓝小情失笑，“反正，我还是不相信，国娜娜这样的女人，会因为只是在人生中上演了一场狗血苦情戏那么简单。她一定还做了许多事，还知道更多的秘密，甚至能起到更多关键性的作用。无论她自己是否知晓，她的能量都并不小。”

老赵认真地听着，思忖着，“也就是说，她很可能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可她已经死了。”

“剩下的就是她女儿了。”

“那她若如此重要，他们怎么会让她死？”老赵问，“可事实证明，这么多年，田佑基对她是不闻不问的。”

“会不会当年田佑基想做的事，后来搁置，甚至是放弃了。”蓝小情说，“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又想做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去找了国娜娜，才得知了国娜娜已经死了。所以，才在后来，故意在路上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