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小手，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夜晚的内城十分繁华，街灯连成一片，不时有来往的车驾和川流不息的人群。比起外城来说，内城少了普通的街边小贩，大多都是正规的铺子，看起来显得整洁有序了许多。

到了夜市之后，姬玉便带着她走了下去。虽然天还没黑，可是已经十分的热闹了。只见沿街的店铺里面，衣帽扇帐，盆景花卉鲜鱼猪羊，糕点蜜饯，时令果子应有尽有。街上还有杂耍的戏班子，对面的河道上，华丽的画舫之中衣香鬓影，隐约传来女子清脆的娇笑声。

“今晚上是夜市重开的第一天，所以十分热闹。”

太皇太后国丧期间，很多东西都被禁止，不过眼下已经入葬，这些禁制便都取消了。一边走，姬玉便一边为程锦绣介绍。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松开握着程锦绣的手。

“那是什么？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你喜欢，买。”

“子佩你看，这个风筝好可爱！”

“店家，多少钱？”

“那是什么船？真好看，子佩，我们也去游湖吧。”

程锦绣兴奋地指了指对面，姬玉将手上的牛肉丸子喂到她嘴里，掏出雪白的绢帕擦了擦她有些脏兮兮的小嘴：“那里是妓子们招徕客人的画舫，你确定真的要去？你若是喜欢游湖，明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那算了。”程锦绣吐了吐舌头，其实她还真是挺好奇的。不过，妓子地位卑贱，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若是过去，反倒是对名声有损，她决定还是不要去挑战这个时代的规则好了。

“走了这么远的路，累不累？”

“不累，有你陪着我，一点都不累。”程锦绣摇了摇头，嘴角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姬玉显然很喜欢她说这样的情话，眼神顿时深邃起来。

“那我这么辛苦的陪你，是不是应该有奖励？”某人一本正经地开口，却俯下身子，将脸凑了过来，意思很明显。

“这么多人呢，你好歹收敛一下啊！”程锦绣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明明长了一张冷漠的俊脸，怎么私底下的行为却那么无赖呢！

“不行，如果你不给我奖励，那我就亲自来拿了。”说着，姬玉就作势要抱住她，程锦绣吓了一跳，立刻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面颊。

“好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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