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近查到的,当年那场战争父亲找了个替死鬼,这些年他一直埋伏在暗处,招兵买马,意图某法。”
杨菀葶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当她听到寒羽珩还活着,满脑子都只想见到他。
“殇儿,你告诉我,你爹现在在哪儿,娘要去找他!”
寒洛殇冷笑一声,“母亲,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想想,为什么父亲宁肯假死也不肯留下。”
“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很明显吗,如果父亲没有假死,以他的身份地位行事会更容易,而他假死,则是诸事不便。”
“你说他不想见我,”杨菀葶恼了,“你还是我的儿子吗?就站在外人哪里说你娘!”
“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是你儿子。”
“你说什么?!”
“寒羽珩就在城外十里的庄子内,你可以去找他,就看他愿不愿意见你了。”
寒洛殇说完,便在不理会杨菀葶,转身离开。
杨菀葶只觉得寒洛殇被阮祭初迷了心智,连亲娘都不认了。
她现在就要去找寒羽珩,回来在跟他一起收拾阮祭初。
凤祭初在屋内看着书,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初初。”
寒洛殇走了进来,来到凤祭初身边坐下。
“查到什么了?”
“寒羽珩果然还活着,而且还意图谋反。”
“嗯。”
“初初不意外?”
凤祭初将手里的书放下,“有什么可意外的,在他眼里,当年母亲会嫁给父皇,无非就是因为父皇是皇帝,权势滔天,所以他也要成为皇帝。”
“说到底,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永远不知道反思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