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看着这个礼貌的大男孩,笑着说:“我听钟医令说,润之对女科颇有建树?”
“建树不敢当,只是比别人多了一点看法而已,云瑞也听师父说了娘子的事情,”说到这里,蒋云瑞眼睛有些发亮地看着她说,“娘子当真可以剖腹取子而不伤人性命?”
依然闻言,苦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那只是之前,现在不能了,我没有药。”女团名划。
蒋云瑞说:“这个云瑞在师父那里有所耳闻,但还有些不太明白,只是……”他扭头看了看天色,“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娘子也该回去了,若是娘子不介意,我们改日再寻机会细谈。”
依然对于能研制出抗生素和麻醉药替代品的可能性没有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没什么意见,蒋云瑞给她开了两服药让她带回去,她便带着阿夏离开回了城外。
回去之后将药煎了服下后,依然坐在床上对着自己手臂上缠着的纱布细看,刚才没了痛觉的胳膊,这会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她呆呆地感受着胳膊上的疼痛,心中不由地有些激动,或许……说不定她现在遇到的困境,这个蒋云瑞真的会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她的难题。
这一夜依然翻来覆去都睡不安生,再一次梦到了回到医院的情形,她闯进了药库,慌里慌张地将麻醉药和抗生素全部搜罗了塞到怀里,只是门口遇到了保安,看到她拿这么多药都上来拦她,她已经有些魔怔了,抱着怀里的药死也不丢,身后还有人在使劲推搡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蜷缩着死死抱住怀里不让别人夺走。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依然猛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帐子,看到头顶上的房梁,然后又急忙看向怀里,她抱着的药原来不过是怀里的被子,如今也还是在她的庄子上,没有在医院。
阿夏见她醒了,松了一口气说:“小姐一直在做噩梦,你梦到了什么?”
依然躺在床上拍着额头,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没什么,不过就是梦到了一些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不可能出现……”
“不可能出现?”依然想到这里,咀嚼着这句话蹭地坐起来,重重地一拍床沿,脸上带着喜色,看着自己的手臂说:“走,我们进兴庆城!”
阿夏连忙上前扶着她说:“小姐小心点,手可别再伤着了。”随即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热。”
依然也摸着凉沁沁的额头,开心地抓着阿夏说:“昨天我明明见胳膊红成了那样,就是感染的前兆,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个蒋云瑞还真有两下子,当时他的药涂上之后也有一点麻药的效果,真是好样的!”
阿夏听不懂她的话,端过已经熬好的药说:“小姐说的阿夏都不懂,但是现在您的身体最要紧,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依然只好喝了药随便洗漱,又草草吃了两口饭,就催着阿夏赶紧去把扬子叫来。
只是她的马车刚走出庄子,就迎面碰上了一辆车,依然听到外面传来蒋云瑞谦和有礼的声音说:“对面可是杜娘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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