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没有见到一只羊驼,这么高,有点肥肥的,表情贱贱的,喜欢吐口水……”
“没有,没有!”
还未听完,被阻拦住去路的行人唯恐耽误了功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甩开商子执紧紧拽着衣袖的手,冷淡的撇了他一眼便绕了个弧形匆匆的离去。
“谢谢……”虽然心中失落累计的厚重,但却依旧还不忘道谢,只是声音被一次又一次希望与破灭给消磨的越的低迷
手依旧滞于空中,虚握的手掌以空无一物,衬度之下还是收回了手,低着头深深的叹息,但只是消沉萎靡了短短几秒,下一刻便仰着头眼中藏着倔强,不辞辛苦再次沿路询问。
以至正午,日至当空,缠绕山间的蒙蒙雾气渐渐的散去,拨开云雾展现的是翠绿的山峰和水蓝色的天际,辽阔雄浑,原只是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却变得有些刺眸。
迈着酸疼的脚步,伸手遮了遮迷了眼的阳光,在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却依旧受不住,眯着双眼扫了扫四周。
兜兜转转的寻觅了一阵,却又在这熙攘小镇的拐角处看见一个神情慌乱迫切言语无措的少年,即便少年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下几近绝望,商子佩也只是顿住步伐远远的观望着。
她不善于安慰别人,她的到来反而能给商子执莫名的希翼,然后又用一句抱歉的话给予沉重的否定,让他再次陷于无尽的失落,自己的出现是给他并不美好的情绪雪上加霜。
而商子佩深知,此时她能做的便只有认真仔细的帮他寻找,但无疑,此时的商子执是痛苦不堪的。
但这又能怪谁?
若不是他的好玩和大意,草泥马怎么会弄丢?而且造成这个无法挽回后果,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没有半分责任感的商子执,说难听些便是他的苦楚左不过是咎由自取。
但看到商子执锲而不舍满怀希望的询问后又一脸失望的神情,却不的不强打精神匆匆忙忙的去询问下一个人,商子佩甚至注意到他微不查的拭去眼角水渍,一张白净的脸上除了牵强的笑容便什么也没有的模样,一种无法言语的心酸感油然而生。
但商子执这出乎意料的反应却是商子佩没有想到过的,毕竟每次见到商子执和草泥马的时候,一人一兽似乎每天都处于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的状态,互相嫌弃,互相不对付,每天总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险些拆了屋道:“我看萌宠这东西挺贵重的,那孩子看上去挺急的,要不我们……”
“不要多管闲事,看好你的摊!”正色道:“我们做好自己的生意就好了,那老李也说了那群人不简单,叫我们不要招惹,做好我们的本分就好了。”
“那个老李?”
“就是纹身店的那个……”左顾右盼下才俯过身子压低声音说:“他那天喝醉了,告诉我的,他把东郊那用50个金币房子租卖给那伙人,合约上……乙方好像叫什么……夺日者,一听就是个邪教。”
“50金币?”中年男子伸着五个手指头瞠目结舌的望着同伴,见同伴不置否的点头后依旧没有缓过来,“我的妈呀!他算了财了。”
“不吗?那群人指不定就看重那房地处偏僻,只有那么一所,没有什么人呢。”
“……”
听了这么久也听出了些什么,但是零零碎碎的信息终究是不够完整的,无论怎么拼凑也身上有空缺,但是机智的她却是抓住了一个关键的字眼,东郊。
虽然不知道羊驼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是被什么邪教会抓了去,但终归是一条线索一个希望,但商子佩担心的正是这里面还牵扯着什么因素。
迈开步子想要去追赶商子执,但想想却收回了脚,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说不定正如猜测的那样牵扯众多,毕竟一个随随便便就以出手五十金币的组织、一个冒着猎杀罪到处抓萌宠的组织目的绝对不会单纯、一个如此隐藏一直没有被政府现的违法组织……
光是想一想便让人不敢招惹,按商子执此时正值疯狂的时候,要是让她知道还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呢。
就在商子佩踌躇不定的时候,的肩膀被一个带着重力的小手掌给拍了一下,使思衬神游的商子佩吓得睁着大眼睛猛地回过头。
“hi,队长!”
泠然却附带着高傲的慵懒,白欣一声迷彩服背着行囊一副军人整装待的模样,见商子佩一脸惊诧的望着自己,白欣却是很淡定的挥了挥手,明明队长应该是一个敬语,但是到了她的嘴里却充斥着满满的不屑。
“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依旧目中无人,高傲抬着头的角度正好和商子佩的眼睛进行了一个对视,白欣并非故意,实在是身高差在作祟。
商子佩蹙眉,警惕的问道:“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