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准备(1 / 1)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停止风暴,引发火山爆发,现在甚至还把一座山变成这种怪异模样,风尘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照这个速度,恐怕等我回到村里,八座山早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风尘有些着急,可眼下这种情况,就算风尘再着急,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糟老头不可能知道现在风尘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遵循风尘想法停下来。

风尘最后也只能不断往山下赶,希望能够及时阻止糟老头,虽然风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阻止糟老头,难道说是因为对这里还有眷恋吗?风尘不清楚。与此同时,糟老头也开始面向第四座山了。正对西峰山放置的器物,与放置在东北峰山上的器物,几乎一模一样,也是一颗种子。这一次,灌入灵力后器物不再像之前几次那样,射出一道光柱或是其他形态的灵力,注入到在山上的器物中,从而引发异变。

种子异物被灌入灵力后,同之前几次唯一一样的,只有最初的过程:种子开始发出光芒。而种子发出的光芒,是代表植物的绿色,虽然绿莹莹的有些渗人就是了。光芒越来越亮,亮到了一种极致后,就连糟老头都因为这过于明亮的光芒,无法看清楚内里种子情况。

盛极必衰,虽然并不一定适合现在的情况,却也用在了这里:当光亮到极致时,也必然是衰败之时。仿佛昙花一现,种子的光才刚刚达到极致,如果不是一直盯着它,甚至可能连这一瞬间的极致都看不见,就这样在糟老头眼前,砰的一声爆裂开来,方才那极致之亮就这样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团光点,看来是或许是种子爆裂后残留下的部分。

是糟老头失手了么?从糟老头气定神闲的姿态来看,这个答案似乎不对。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快,答案就出现了。这一团光点,并没有就这样消失不见,逸散到空气中。而是犹如一面轻纱般,漂浮在空中,向着西峰山的天空之上飘去,只有一点光点留在了糟老头身周,似乎是替代器物守护着糟老头。

光团在漂浮的过程中,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原本只有一张手帕大小的光团,随着漂浮高度逐渐上升,体积竟然也在不断地增大,就连那漂浮的速度,也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快。最后,当光团出现在西峰上的天空之上时,体积已经增大到可以完全笼罩住西峰山了。光团在西峰山,整个村庄开始发生变化。说是变化,不如说是消失。村子里的房屋,不知为何,正在缓慢的消失着。

村庄消失这一幕落到风尘眼里,风尘不由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看着,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假的么。”虽然风尘帮糟老头做事,可是内心深处也希望着,这些都是真实的,自己这样做,并不会改变什么。但假象终究只是假象,总还是会被无情的揭露。

村庄在风尘注视中彻底消失后,这块土地原本的样子才终于得以显现。没有任何房屋存在,也没有任何树木杂草,纯粹是一块被八座山包围的空地,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只有一样东西没有消失,那就是风尘自己住的小屋,依旧在它原来的位置,只不过原本周围还有两三座房屋陪伴的它,现在只是孤独一人了。

“四座阵眼都已经被我掌控,也只能显出这种程度的真实么?”糟老头对现在这种程度并不满意,原本掌控了这阵法一半的阵眼,在他想来,怎么也应该能够看到阵法本来的样子,可现在仅仅只是消除了部分虚幻,比起能看到阵法完整姿态,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也罢,既然这种程度还不行,老夫就再加把劲,我倒要看看,你这阵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糟老头并不气馁,眼下事情做到一半,为了离开这里,再怎么艰难,糟老头也必须硬起头皮往前走。

西北峰山是第五座,相对应的器物是一枚铜钱。被糟老头注入灵力后,铜钱散发出红褐色的光芒,对着西北峰山射出了一道一模一样的分身,以极快速度飞行着。在飞行的途中,分身铜钱并没有变大,但却发生了另一种变化:分裂。一枚分裂成了两枚,两枚分成了四枚,然后是八枚,十六枚,三十二枚。。。。。

只是这样不断分裂,几十次后,原本的一枚铜钱,便制造出数之不尽的铜钱来,以西北峰山的角度看,只见得铺天盖地的红褐色,遮蔽了天空,甚至连光线都被完全隔绝,像盖被子一样,连成一片的铜钱铺满了整座西北峰山。遥遥看去,整座山都被红褐色淹没,看不到山体原来的模样。

铜钱落满整座西北峰山后,紧接着西北峰山就开始变化了。虽然体表完全被红褐色的铜钱覆盖,却依旧难以掩盖,在层层铜钱下,山体正在发出闪闪金光这件事。虽然不会太明显,但在铜钱缝隙中,却难免没有一缕一丝金光露出来。

山体被铜钱覆盖,终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原本覆盖在山体上的铜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但又怕风尘捣乱,没有办法,糟老头只有开口说道:“你小子要干啥,赶快说清楚。”

风尘一听糟老头声音,立刻就确认了,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仙风道骨,胡子却异常滑稽的老人,就是那个交待自己去八座山上放置器物的人。本来想一句话骂出来,向糟老头好好发泄自己连续几次险些丧命的不满,可是一看糟老头似乎在办正事的样子,又迟疑了。

“没事就一边待着去,别来打扰老夫。”糟老头也不想去管风尘为何突然叫住自己,眼下还是赶快把准备工作做完,不然迟了片刻,就真的前功尽弃了,到时候糟老头想要逃出这阵法,就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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