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不着痕迹地缩回手臂.司徒景淡淡地应道.
白子秋一眼就看出了司徒景这是在逞强.在心中默默地笑这个景仙公子怎得如此好面子呢.但是二人皆是爱而不得之辈.帮一把也无妨.
“凤儿.我也受伤了.我也要把脉.”方才他和烈玄可不止一回遇到了死尸攻击.不仅仅是烈玄.就连他也使了内力.好分解二人的伤势.
玉清凤见白子秋不像说假.便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拂袖探上脉细.
刚探上白子秋的手腕.玉清凤便蹙起了眉头.阖了阖眼后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凤儿你可不要吓我.”白子秋见状立即心中警铃大作.凤儿这样表现得好似自己快要不行了一样.
“子秋.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抬起眼帘.无奈地看向白子秋.玉清凤不知该怎么说这个家伙.
“怎么了.”烈玄见玉清凤虽然说得无奈.面上却止不住地想要笑出声來.便也上前一步探上白子秋得手腕.
“花蝴蝶.你还真是被南宫诗给迷得晕头转向啊.”烈玄收回手臂.坐在玉清凤身侧摇头看着一脸茫然的白子秋.
“怎么了.”赫钧乾见状.也要伸手去摸白子秋的脉息.却被对方给拍了回來.
“你吃你的.凑什么热闹.”他已经被玉清凤和烈玄这样神秘隐晦的言语和眼神给弄得心里直发毛了.这个赫钧乾竟然还想凑一脚.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凤儿.到底怎么回事.”
玉清凤也不多逗弄白子秋.直接说出了原由.
“子秋.你中毒了.”
闻言.本还在对饮的司徒景和洛吕也不由地向白子秋看來.二人从上到下将这位花蝴蝶给扫了几遍之后纷纷颔首赞同玉清凤的说法.
“什么.”白子秋显然不太相信.自己又探上手腕摸了一会.
“我沒有探出什么來呀.”他就探出自己体内的内息有些亏损.其余的压根就沒有异样.怎么在座的几人都认为自己中毒了呢.
“你要是能够探出來.还要我这个神医干什么.”瞋了眼白子秋.玉清凤侧首看向赫钧乾.对他伸出手來.
“赫钧乾.那支竹签给我.”
拿过竹签.玉清凤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白子秋的食指.对准指肚上就是一扎.
“哇.凤儿你要干嘛.”感到指腹上忽然传來一阵刺疼.白子秋惊讶地看向玉清凤.却见女孩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干什么.帮你解毒呀.”将金竹签从白子秋的指肚上拔出來.玉清凤用力捻动.就见一滴滴黑色的血液从白子秋被扎破的指腹上冒了出來.
“这是怎么回事.”白子秋任然美玉偶明白过來.他怎么会忽然中毒了呢.他可沒乱碰过什么呀.
“你觉得南宫诗将那么重要的罗盘放在胸口处.不会做任何的防御措施.”玉清凤继续挤着白子秋手指上的黑血拿起一旁的酒壶就往上倒去.
感到热酒淋上伤口.白子秋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个小伤口竟然会如此疼痛..
“南宫诗也算是有心了.”将所有的黑血都挤出來.玉清凤看了眼手中已经被黑色给沾染的金色小竹签.想了想后便从白子秋的袖口中拉出花色锦帕将竹签给包裹起來.
“收好这个竹签.这是你们第二个定情信物.”将包好的竹签塞进白子秋怀中.玉清凤看着白子秋愣愣的样子.忍俊不禁.
“花蝴蝶.看來以后你想要对南宫诗动手动脚.有些难度了.”烈玄料到白子秋先前在南宫诗胸口探寻罗盘的时候一定沒有多在意这些.或许他就压根沒有想到南宫诗会在胸前设了一道毒障.
“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到御湖了.”司徒景抬眼看了看天色.便起身缓缓走出了亭子.
洛吕也随之起身跟上司徒景.睨了眼司徒景面上一贯的风淡云轻.轻声笑了出來.
“景仙公子若是再这样好面子.做君子.那是永远抢不到人的.”洛吕话有所指.碧蓝的眼眸不着痕迹地瞟了眼亭子中的白影.
“更何况还是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
司徒景闻言.转过视线看着洛吕.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无需去抢.”
“哦.”洛吕见司徒景说得很是自信.便來了些兴致.
“我要的.是她自愿來到我身边.”言罢.司徒景便抬步继续向前走去.只留给洛吕这墨色的背影.
洛吕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墨影.眼眸中划过一丝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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