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冰玥看着愤怒异常的南宫辰,想到他的身份,正想请罪,却被怜儿护在身后。
怜儿怒道:“我家小姐又没让你救,是你自己救的,是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你自愿的,可没人‘逼’你。”
这一番诡辩将跪在地上的皇卫气的够呛,礼节也不顾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就上前与怜儿理论,可是这些五大三粗的武将又怎会是能言善辩的怜儿的对手,一番‘交’锋下来,一个个被其气的跟炸了‘毛’的公‘鸡’,别说那衣服还真像。
“好个伶俐的丫头,不知是何家婢‘女’,竟教出这样的规矩。”一旁的龙宇枫冷冷出言,脸上毫无表情,一句话也说得四平八稳。
怜儿一愣。哎!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老祖宗的话还真是真理,不过这句话她却不敢真说出口了。
慕冰玥怕怜儿一会再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只好上前正儿八经的行了一礼,“民‘女’知罪,还请皇上赎罪。”
南宫辰看向她正要开口,却见其身后的城上燃起一片焦云,黑瞳一暗,他翻身上马,行到慕冰玥身侧时却还是放缓了速度,“苏姑娘,他日再见。”
等不到慕冰玥回话,南宫辰狠夹马腹绝尘而去。
怜儿疑‘惑’的靠向慕冰玥,“小姐,他说谁呢?”
慕冰玥并未回答,叹道:“我们回客栈吧。”
正在四人以为要走着回客栈时,却有一已离去的皇卫,牵着四匹马返回,“皇上吩咐将这四匹马留给姑娘,并命本将护送小姐。”
慕冰玥月眉微蹙,心想的却不是马匹的事,烽烟起,只怕边疆的轩辕苍穹两国又有异动了。
怜儿和柳墨云望着慕冰玥亦是皱着眉,那皇帝如此行径,不知意图为何?
看向目光往城中远眺的慕冰玥,这般的容貌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
“可甩掉了?”
怜儿轻哼一声,“十几个一样的马车,看那小兵追哪个?”不过怜儿还是将车帘掀起一条缝,向外瞅了瞅。
柳墨云一旁忧心道:“也不知这位皇帝打的什么主意?”
慕冰玥并未接话,两度受伤已是让她无法逞强,可是……她总觉心有不安,见皇帝派来的皇卫依旧不离去,她只好布局拖着病体提前离开。
三月十一慕冰玥终于赶到淮县和家人汇合。而此时的淮县在以前的灾民安营扎寨下人数‘激’增已自成一城,作为文化发祥地的淮城,在曹树举办百姓戏院后,更是吸引了大量的人‘潮’,剧本都是慕冰玥以前所写,可谓好戏连台场场叫座,夜夜灯火通明,淮城也因此成了名符其实的不眠之城。
“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曲目?”淮城银庄老板钱仁望向日日来此存钱的曹树,他到是更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写出这么感人的戏曲,不过却被曹树屡次转移话题,也只得知机的不在往上提,不过到现在他还被许士林为救母跪倒雷峰塔的情节深深震撼着呢!这曲未完他已是开始期待另一新曲。
“等演完‘花’木兰就开始演缇萦救父。”
钱仁听后点头,他倒是‘挺’佩服这个神秘人的文笔,先前白蛇传,后是五‘女’贺寿,将人们争名夺利勾心斗角的丑恶嘴脸净情展现,儿‘女’的作为让人生寒,再来是‘花’木兰替父从军,将人们从五‘女’拜寿的悲愤中解救出来,‘花’木兰虽身为‘女’儿身但却不输男儿,可谓是当仁不让的巾帼‘女’英雄,她的智谋她的战略都让人眼前一亮。
原来‘女’子也并不是只有传宗接代的用处,当国家危难时男儿上战场,‘女’子在家即要照顾嗷嗷待哺的幼儿,又要伺候年迈的双亲,还要缝补衣衫下地锄地维持一家的生计,没有她们的辛勤劳作便没有他们的军粮,没有她们那一双双带茧的巧手便没有他们不畏严寒的战衣,他们牺牲了顶多一坯黄土,却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死比活着容易啊!
此曲一出不禁让身为九尺男儿的钱仁深深沉思,究竟是战场杀敌的他们战功赫赫,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她们劳苦功高,此曲一经上演‘女’子的地位竟然提高了不少。
等‘花’木兰演完必又轰动一时吧,也许‘女’子地位将跟他们平起平坐了,钱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好笑的轻笑了一声。
“不知钱掌柜在想什么好笑的事”,曹树听他轻笑出声,不由好奇。
“没什么,只是这书中大肆赞扬‘女’子,我倒想这些书会不会是出自‘女’子之手”,也怪不得钱仁会这么想,‘女’子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他们高兴了看对眼了,就会多宠爱一些,看不顺眼随便找个名目就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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