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开始反噬,所以得尽快了,上次本不应该冒险替那女人除了体内的蛊毒,你的身体本就柔弱,这次失血导致你身体亏损严重,要不尽快解蛊,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这副躯壳,已然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子默冷笑着对对面的人讲“那莫清便一定可以治好么?”
“虽是未必,但也要一试!”顿了下又讲“他给你讲了?那祖丽.古纳尔现在便已从万萧国里消失了,你便做回你的楚子默。”
“如是甚好!”我也不愿意有那么一个拗口的名字傍身一辈子。
一路无语,到了下午许是把马儿赶累了,便停在一处茶舍休息,子默虽不情愿从睡梦里起来,但拗不过某人,于是便怂拉着小脑袋,跟在后面,进了茶舍。
这半下午的茶舍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
“你听说了么?那古纳尔家族的族长,祖丽.古纳尔前日子溺水身亡了!”子默看向那临窗边的两位,一个眉目慈善,看年岁也就四十有余,对着对面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讲到。
这谈话的内容但是让子默哭笑不得,真真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便听见对面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接着说道:“可不是嘛,十八岁正水灵的年纪,竟这么没了,唉!太可惜了。听说祖丽.古纳尔就是须眉道长说的天女?”
“可不是嘛,这下天女死了,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那五大三粗的大汉又接着说道:“那倒未必,现在天下三分,还有塑姆那个神秘的国度,这指不定什么时候乱呢!这和人家天女有个毛的关系?”
这一边,子默萧祁然安静的品着茶水,那一面两个大汉聊得兴高采烈,子默扬起小脑袋,瞪了那俩大汉一眼,那大汉一瞅着小美女往自己,更加洋洋得意起来。
子默扶额无语望天,只得低着头,凝视着自己不满的茶水。
幸而待得时间不久,子默被那两人吵吵的头疼,原来自己这性子果真适合归隐,不适合闹市,这才刚发生没多久的事情便已传成这样,若自己还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被人认出岂不麻烦,看来以后便是要面不离纱了!
喝茶时听见那俩汉子讲,洛阳河今年发大水了,洪灾泛滥,民不聊生,这没过一阵,便有扛着军刀,骑着快马的侍从拦在了他们的马车前,楚寒一个急勒马绳,车架一个颠簸,子默便飞至萧祁然的怀里,那淡淡的香气萦绕在自己的鼻尖,子默的小脸飞快的升起一抹红晕
从那人怀里起身,坐稳。讲了句“不好意思,砸到你了!”
萧祁然脸色微蕴,似是有些生子默生分的气,虽是变了个身份,刻字机认定了的人,便是不会改变的。
“祁王殿下,小人蔡京,上京城兵部尚书,今特承皇上口谕,前来邀祁王殿下,一同前往洛阳治水。”外面传来一道浑厚有力的嗓音。
便是子默听到,都有些想出去看一看这外面是何人?
萧祁然站起身,缓步走下,看见来人是一文弱书生模样的人“蔡京?这洛阳离此地越有三日车程,现在已经灾情出现,你便先回上京前去拨粮以备救济,我们便先赶去洛阳,这样一来治水和救济便两不耽搁!”
子默听着这萧祁然的吩咐,不禁点了点头,这人做事粗中有细,分寸拿捏的还不错,这治水和救灾看似是两回事,可做起来却是不分先后。
“带上一千精兵!”
“是,属下这边去办!”说完,子默便听见一个由近渐远的马蹄声。
萧祁然进来时便看见子默在沉思,这小丫头,想事的时候,那表情过于可爱,他都不禁笑了出声“呵,别担心,这治水单个不了多久,而且这莫渊山还就在洛阳城附近。此去刚好顺路。”
子默这才放下心来,自己心心念念想的便是要解了这劳什子的蛊毒,如若不除,当真是寝食难安,对生活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萧祁然,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担心这个的?”
嘴角微扬,萧祁然眉目含笑的讲“你太单纯了,这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我便是想装作不知道,都有些困难。”说完还用手揉了下子默的小脑袋。
子默不由得便皱起眉头,曾经自己的男朋友也喜欢揉自己的脑袋,可每次揉完便附带上一句:“听说小狗狗最喜欢被人这么揉。”说完再上来补上两下。
她当时一听便火了,这丫的竟然敢拿自己当小狗养,一巴掌便呼过去,只是往往,她呼的快,那凉生躲得更快,手还没有挨上衣角,那凉生便已躲得没有了影子。
一想到凉生,她便忆起了越哥,那个和凉生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一般,自出了那碧落阁,便一直未曾再见过,这些许日子都未曾记起。看来自己是真的抛却前尘了。
“回神!回神!祖丽.古纳尔?”萧祁然用手晃着那人的眼前,不过半天却没有反映,他便喊了起来。
子默一回神便听见萧祁然讲“一会儿便到聚福楼了,要不要吃个晚饭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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