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然看见子默为他擦拭汗滴时,牵起一抹微笑回视,
现在还有心情笑,只怕还沒有疼够,
子默退至一旁,看着莫清一阵的忙碌,
这纱布裹完便开始收尾工作了,那一盆的药水竟然全都抹在了萧祁然的脸上,看着那只漏了一对眼睛,一对鼻孔,一张嘴巴的萧祁然,不禁有些好笑,
这怎的这般像那只小苹果呢,
“这几日便不要见水了,煮的药每天按时吃,十天后便可以取下这裹纱,”莫清对着萧祁然说完便转头对着子默讲“今日有些累了,明日里,为师为你解蛊,”
“好,谢谢师傅,”
“谢谢,师傅爷爷,”这边阿乐也醒了,学着子默的样子,对着莫清道谢,
“哈哈,好一个乖巧的小凤鸣,”
“师傅爷爷,凤鸣不禁乖巧还很聪明呢,”也有这般自卖自夸的兽宠,是谁说的这兽宠像主人來着,
自己这般低调内敛,而这小家伙,啧啧啧,简直说不得,说了也是白说,
子默直接扶额汗颜,
这莫清一走,子默也打算回自己的屋子了,既然说了这十天后便能好,便就只能在此处待上个十天半个月了,
她对着萧祁然道了声别,“我回去休息了,今晚上我和阿乐睡,你去隔壁找屋子吧,”便走了,
果真是一个人睡觉比较舒服,一夜好眠,
第二日里这莫清果然來给子默解蛊來了,因为方法特殊,最后拗不过萧祁然,便留萧祁然在身边,其他人皆在屋外等候,
子默也是异常好奇,这书上都沒有写的法子,这莫清是如何的知的,
莫清让子默平躺在一张木板床上,闭上眼睛,她微留着一条小缝,看着这莫清到底是个什么法子,只见他握着一把小刀,在她的手腕上轻划一个切口,血微微的冒,
“祁王殿下,我知道你非常人,便由你在一旁帮着止血,这个是止血丸,若是我晕了,你便给我二人服下,”
“好”司徒敬一阵疑惑,这莫清到底是为何这般,
只见莫清在自己的腕部割开了一道口子,顺着那切口,便有一股泛着香气的血液缓缓的成一个弧线连接到子默的胳膊上,
这血一触到子默的体内,子默心间便开始无法抑制的猛烈跳动起來,心间一触跳动到丹田,又游至肺腑,只一瞬便往那胳膊间的缺口处留出,
缝隙里子默便可以看见,胳膊有一处高高的凸起,快速的往腕间流出,只到了腕间
“啊,”钻心的疼痛使得子默惊叫一声,
那蛊虫破肉而出,飞般的落入莫清的腕间,转瞬便进入到他的胳膊,
“噗”一口黑血涌出,这莫清便晕了过去,晕前嘴角竟然含着微笑,
萧祁然亦是沒有看清全过程,只觉得一瞬间,那蛊虫便由子默的身体转入到莫清的体内,
“啊,”怎么会这样,不是给自己解毒麽,怎么会变成把毒转移到他的体内,心间瞬间酸痛,这又是为何呢,便是解不掉,也自己受掉啊,他已经老了啊,怎能让他受苦,
他还沒有听过自己喊他一声“父亲,”
“萧祁然,快,快给他吃止血丹,”子默从一边的木板床上拾起身,扑到地上那个倒下的人前,
“师傅,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托起他的脑袋,拿过萧祁然手中的止血丹,便是忽略了这腕间的疼痛,将那丹药推入他的口中,
又拿过萧祁然递过來的温水,给他嘴里到了些,看着那药丸在喉咙中吞咽下去,才一瞬的安心,
这一次醒來,我不会再不理你,不要你,是你给了我血肉,我们便有着割舍不掉的亲情,
我不会再逃避自己的责任,
父亲,快些醒來吧,
你还未听过孩儿喊你一声爹爹,
莫清过了个把时辰才转醒,转醒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房间,而一旁自己的女儿,泪眼婆娑的盯着自己,
只苦笑了一声“看把徒儿吓得,唉,人老了,便是不中用,解个毒还能晕倒,沒事了,徒儿不哭,”
便是这般还要装坚强,难道还以为自己晕倒什么都不知到麽,
明明是中蛊了,还非要说自己老,
哼,若自己不捅破,还真不知道这老头要瞒着自己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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