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直落---一筹莫展(2 / 2)

“可我刚刚看见的毗摩质多罗是个..”

“男的。”她一笑,“你要知修罗是男女共生的。除非寻到了认定的伴侣不然用不着定性。还有,你看到了是什么就是什么。因为这里是没有梦给你做的。”

这话听着...釐洛很不满她的语气和这话,带着几分随便便回道,“花环穹顶?这里也没有花环给我看呢。”

她却并不在意他的话,“起来,从这穹顶之下向东边的院子走去,就是那个有个参天大树的院子。”

釐洛有些懵,院子?干嘛说院子?“我是来问要救人办法的。代价是什么?办法是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认为愿意付出这代价?”

“什么都不知道?”釐洛冷笑,“我只需要知道我要救筱筱就够了!”

她盯着眼前这个男孩,是啊,对毗摩质多罗而言这个人域的釐洛就是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他像九一,但也不像九一。他没有九一那样的抱负,也没有九一那样的坚韧,但他倒是有一样..“你的执念许是还能和九一的比一比,可其他什么都没有。”

“九一?”刚刚在梦里..不,她说那不是梦,那刚刚看见的就是九一了?“刚刚那个在田野里站着少年吗?那个女子叫他九一,他叫那女子舍脂钵低。那他们也是你的仆人?”

“你看到的是穹顶的记忆。不是梦,不是现实。去院子吧,见见那留住你祖先神识的神祇,噬神匚镜,告诉他,你要与我做交易救你的筱筱。还有,我的小名是花环。花环穹顶,是我的穹顶。我就是你说的花环。”

毗摩质多罗说完便消失在这穹顶之中徒留一脸茫然什么都听的一头雾水的釐洛。

但通往院子的东边路有光在指引他令他不会迷路。釐洛有些迷茫,也有几分怵惧。她为何非要自己去见噬神匚镜,又为何让自己看见穹顶的记忆?釐洛握握拳,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那参天大树之下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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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骁试了所有的办法但就是找不到筱筱,他越来越暴躁也让孚夭越来越不知道如何与他说话。

“程夫人今日可还好?城中福回寺的梨花开的正好,你可想出门去看看?”

孚夭摇摇头,“我还要陪着夫君,他心情不好。”

“他心情是不好。”黎仲很想弄清楚这心情不好的理由,“我觉得我去问程兄弟他也不会告知我他到底要做什么。但那日他问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们好吃好喝我也确实没有回他真话。”

孚夭有些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扭头看着他,黎仲讪讪一笑,“我黎仲对人有些防备但却也未曾想到遇到一个对我防备这般厉害的人。”黎仲真诚的看向孚夭,“我是个被赶出京城的落魄皇室,我祖父也曾贵为太子,可惜天不假年,未曾即位便撒手人寰,我们一家才被人赶到这个地方做个城主。”

孚夭愣了片刻脸上没了她一贯有的天真和懵懂无知,她想了想开口说,“我并不聪慧却还是看得懂别人的模样。我猜不透别人想要的却还是知道真诚可以换真心。你有所求与我夫君,但我夫君大抵是并不想帮你的。我夫君不想欠人情,自是十分不想欠你的。于是乎,你便又想法子,想着怎么能让我夫君欠你的。”

“呵。”黎仲被这番话惊到了,想了想忽尔一乐,“说实话我也只是想借夫人的嘴说给程兄弟听的。可夫人说这番话说来与我却让我觉得夫人已经是在替程兄弟拒绝了我。”

孚夭摇摇头,“我没有拒绝,但牵涉到我夫君珍重之事,那事情做不得交换。但你可以帮我夫君,你帮了他,他多少会看些情面,你们人常说情面这东西对人而言很重要。”

“夫人这话说的不清楚。好似夫人就不做人?不讲情面似的?”黎仲看到孚夭脸色不是很好看以为自己的话说的过了些只得转移话题道,“那夫人认为我如何可以帮助你夫君呢来求我的一份人情?”

“那日那个将军带了很多天师来,你并不担心他们那些人,我觉得是因为你有比他们更厉害的人,那么那些人许是可以帮我夫君。”

“你想让天师帮程兄弟?可夫人本身不就是天师嘛?你明明会法术,而且我瞧着比他们都厉害。”

“不,并不厉害,夫君也不喜欢我会法术。”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我依着夫人所言试一试。”

“那你现在就去吧,他在院子里自己琢磨自己的事情。”

“现在?”黎仲看着孚夭的认真又被她弄的有些无措可还是点点头朝借他们住的院子走去,可孚夭却并不动。黎仲转头看依旧站着不动的孚夭问,“夫人不同去?”

“我不想让夫君觉得是我带你来的,你可以自己去,那想法也是你自己的。”

黎仲有些摸不到头脑,既如此,便如此吧。

黎仲来到那院子看见一直阿骁一直自言自语的念着什么,一时之间都未察觉他的到来。但好似他一直都不能成功,直到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才瞧见院前站着的黎仲,阿骁猛然站起身警觉的看着黎仲。

黎仲也叹了口气似乎对二人之间这样的防备很是无奈,“我想请程兄弟跟我去个地方。”

阿骁十分警觉的问道,“什么地方?”

“我要是想害人没必要等到今天吧。你与夫人什么身份,我查过,却什么也查不到。那说明你们不是西国苏禹国的人,既然不是我们国度的人那我便不会管你们是逃出来的还是被人追击的。”

“你想说什么?”

“我想帮你们。”

“帮我们?”

“孚夭...”

“尊夫人什么也没有告知,像尊夫人那样天真烂漫的人怕是也不能知道程兄弟隐瞒的事情。”

胡说八道。阿骁心想,孚夭知道,我的心事孚夭怎么会不知道。阿骁冷冷看着黎仲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人。”

黎仲点点头,阿骁已然很警觉但他也一语中的的指出了阿骁的窘境,“程兄弟忙活了这些时日连带着对夫人都生起了脾气不都是因为想做之事毫无进展吗?”这话让阿骁语塞也让他更加疑惑,“我的出身让我更容易看透一些人,程兄弟和夫人的出身并不是那些寂寂无名之辈的样子。我善养客居之事,我只是想程兄弟事成之后可以帮我做一些事。”

“做一些事?”阿骁重复这话,“怕并不是一般的事。养家臣,出身皇室。”

阿骁的话点出了很多事情,可黎仲并不在乎。

“别人对于做一些事皆是谨言慎行,你的模样倒并不像是这样子。”

“行,或不行。”

“若我不肯,你又与我说这么多还是帮我们吗?还是想要灭口?”

“灭口?”黎仲被阿骁的话说笑了,“你们也不是苏禹国的人,出去说什么话会心里没数吗?程兄弟连我的情都不肯承,我害怕你承别人的情吗?你应不应我无妨。哪怕是看在夫人的面上不让她再过担忧与程兄弟我也会继续帮二位。”

用不着你看在孚夭的份上!这话令阿骁更加烦躁,他回答黎仲,“好!你能帮我,等我事成我定然回来帮你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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