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萧点点头,闭上眼睛,可哪里睡得着,脑子里一会是逸林愤怒的脸,一会是梦竹忧郁的面容,一会听到思颖说:“少帅,我怀了你的骨肉。”
司徒萧心乱如麻,突地从沙发上起身:“敬远,马上安排,我要去铭远。”
“少帅。”阮敬远吃了一惊,“这个时候,恐怕不好吧。”
“我让你安排你就去安排,一切保密。”司徒萧果断的挥了挥手。
听说司徒萧要去铭远,孔家明和陈然都吓了一跳,少帅这是怎么了,现在南边孙敏春刚替了李逸林,那孙敏春自持年高位重,除了少帅,谁的账也不买,他现在在前方打战不得力,整天就吵着要军火物资,要是他知道少帅去了铭远,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他们只认为凭李逸林和司徒萧的关系,不至于会真有什么动静,却不料李逸林被仇恨所蒙蔽,一心要报杀父夺妻之仇,早将旧日的情谊抛开。
想归想,少帅要做的事,又岂是他们能阻挠得了的,阮敬远只得赶紧做了安排,秘密与司徒萧北上。
在阮敬远和陈然的陪同下,司徒萧风尘仆仆地赶来铭城,一路上心急如焚,心里唤着:“逸林,等等,逸林,千万别乱来,梦竹,我来接你,我接你回去,过去我们都有错,现在我们都把它忘了,我们重新开始。”
这时,他什么也不想管了,什么也不顾了,是的,他只要梦竹,要好好爱她,无论郑季青也好,秦思颖也好,都不能成为他爱她的绊脚石。
这时,他什么也不想管了,什么也不顾了,是的,他只要梦竹,要好好爱她,无论郑季青也好,秦思颖也好,都不能成为他爱她的绊脚石。
可是季青至少已经离开了,而思颖呢,他能让她离开吗?虽然说当时也是和梦竹赌气,可思颖怀孕了,他总是不能不管的,毕竟是他的错误造成的。
可是他也不去想了,他现在想的只是要制止逸林,找到梦竹,把她接回来。
同时着急的,不仅司徒萧,还有梦竹。
梦竹在那楼里想了一夜,逸林现在是被仇恨的火焰点燃了,更有权力的欲念让他异常兴奋,他只怕是正做着接替司徒萧做这南北十一个省市的统帅,或许可以一举攻破时志邦,与乐霖枫分江而治。
她想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就将母亲的话告诉逸林,逸林知道了他的身世也许会有别的打算。
可是第二天却没有见到逸林,更可恶的是,那不恒清却像一个侦探般,时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一大早,她洗漱完毕用了餐,想下楼去看看,不料下了二楼,乐恒清竟站在楼梯口,微笑着问:“李小姐可真够早的,这么早就用过餐了?”
梦竹点头礼节性的笑了笑说:“乐公子也很早。”
“李小姐这是要下楼去?乐某已经在这楼里呆了很多天了,昨天已经说过,事情没有启动之前,你我都是这楼里的金丝鸟,飞不出去。”
梦竹见乐恒清不软不硬,面露微笑,心想这是个极有成府之人,如果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只怕劝阻逸林更是阻力重重,心中一想,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也微微一笑说:“我在自己哥哥的府院中,乐公子都能这般安心,梦竹自然更安心了。”
“既然如此,听李都统说李小姐才艺超群,乐某也极是无聊,不如请李小姐进屋聊聊,也好让乐某更好的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