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牧几乎虚脱地坐在草地上。
小萤麻溜地从野猪身上滑落,向小牧伸出手:“怎么啦,吓到啦?”
小牧发现姐姐身后还有两个人影,他这才有时间看去。
一人身上缠着不少绷带,精瘦而微微隆起的肌肉展示了这人体术绝不一般。
另外一人身披一件黑袍,头发有些长,简单地束了一个马尾。
两侧的鬓角像是龙须一般长长地垂落,他脸上怀着一些温柔,不知何故,他手上并没有拿刀。
小牧不知怎么地升起了这么一个想法。
这人手上本该有一把刀。
……
接过姐姐的手,小牧站起身。
她为小牧介绍了再不斩和一弦是救助他们姐弟俩的事情。
顺便请一弦再给小牧看看病情。
一弦接过小牧,不一会便有了结果:
“最近一段时间再调理调理就能恢复如初了。”
小萤脸上的担忧少了大半:“真是太好了。”
这时,小牧的肚子又咕咕咕叫起来。
似乎吓到了野猪。
它微微一震。
似乎被巨大而突兀细响惊到了。
但随即,野猪的肚子也咕咕咕叫起来。
一弦有些无奈,他毫不怀疑野猪要是再赖着自己,早晚会被这个吃货吃穷。
还好下山路上找到了不少野菜。
……
木屋外,一弦把炉子搬了出来,在外面生起火来。
锅中烧着水,如今食物不够用。
做带汤水的炖煮菜无疑是个好选择。
将熏肉切好后煮上,随后放些盐巴和香辛料。
佐上一些野菜。
小萤拉着小牧在跟野猪培养感情。
不知是不是一弦的错觉,野猪还挺适合带孩子的。
他不仅耐心的给两个小孩摸自己的绒毛。
还懂得用力的分寸。
要不是顾忌它惊人的食量,或许养着他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因为一弦说现在人多了,可以再搭一个木桌。
再不斩端出了一根原木,按照一弦的指导开始切割和搭建。
……
野菜下水大概两三分钟,再加上一点点油脂保持叶菜的颜色。
一弦便招呼众人吃饭了。
看着再不斩磨出来的带着诡异扭曲角度的木桌,一弦不留情面地打了个不及格的分数。
一弦的嘴上讽刺道:“做得很好啊,至少是平的。”
“……”
或许是一弦正拿着分饭的大勺,格外的有权威。
再不斩意外的没有还嘴。
招呼着小萤小牧他们来吃饭。
野猪也跟着来了,他的身高刚好够看见木桌上的野菜炖熏肉。
学着众人也守在了桌子前面,全然不顾这么一小盆菜,完全不够他一口吃的。
一弦挥了挥勺,指了指身后的大木盆:
“你的饭在那,凑什么热闹。”
野猪不开心地起身走开了。
盛好每人的饭,一弦见众人都没有开动有些奇怪,也给自己打了一小份:
“怎么,还等我啊?我煮的时候会尝几口,还不饿。你们直接吃就行。”
一直在院外的再不斩知道,如果说尝尝汤水算尝菜的话,一弦倒也算没骗人。
只是如今的储备不等三五天就会告竭,只每天吃着兵粮丸过日子。
再不斩心头不由得想起血雾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