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弦咳嗽起来,按理说他确实不该知道卡多的。
他接着问道:“只是来的路上有所耳闻,可能听的不太详细。卡多好像是一个海运公司的老板吧?”
舞鹤老头认可地点点头:
“卡多此前在汤之国一带做船只贸易,战后经济不好,一度穷困潦倒连家乡都待不下去。”
“跑到国外躲债去了。”
“可近几年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一大笔钱,最近又蒸蒸日上,反过来竟然还要吞下好几个海运公司。”
一弦倒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卡多的怎么搞到一大笔钱的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自己倒是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再不斩。
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他应该不会变成前世那样钻牛角尖的忍者了吧。
对辉夜真的许诺,自己也算完成了一半。
不知道再不斩能不能照顾好那个小鬼。
……
沿着河流行了有几里地。
便到了需要过河的时候了。
深冬的天气,空气干燥而寒冷。
凌冽的寒风刮得人止不住打哆嗦。
这对一些没有经受过锻炼,没有熟练掌握查克拉能量的人来说是一种磨难。
他们跟随过程中发出的声响越来越难以遮掩。
嘈杂的踩雪声让舞鹤老头惊疑不定。
他不停向一弦打着眼色。
一弦却佯装不知,继续往前走着。
一道微小的查克拉凝结点从帘子外轻轻飞入。
渔因老师应该收到暗号了。
……
河水还未结冰,水流湍急,石桥却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
像是唯一的通路。
可真要是将车摆上去,有人前后这么一夹击。
纵是张翼德在世,恐怕也得在忍术机关枪下饮恨吧。
不过这么比也不太合适,毕竟他老人家也没学过忍术,没准他的体术天赋也高的吓人呢。
一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停了下来。
舞鹤老头看着这个少年,心中想催促,却没有开口。
他知道无论如何着急也没有用,此时要靠一弦他们的力量。
无论他们是雾隐还是云隐的叛忍还是暗部。
在找到能委托忍者的地方前,自己只能兵行险着了。
……
一弦朝着水面问道:
“水里的朋友下面还暖和吗?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扔苦无了。”
三道水花顿时炸起。
在水雾散开之处,三个蒙面的男人手持一把苦无恶狠狠地盯着一弦。
“臭小子,发现了我们又怎么样!”
“你们这些家伙还不快上!”
……
听到呼唤,一众蹩脚的刺客像赶鸭子一般从车后奔来。
一弦有些疑惑,这似乎只是普通平民而已。
他甩下两个早已准备好的水分身抵挡。
自己亲身迎上了那三位忍者。
……
他微微跃起,脚尖在水面轻点而过。
长刀出窍,银光微微闪起。
手持长刀的身影就已踏过石桥旁的水流。
利刃直刺向站在最前面的忍者。
在一弦刀落之际,他踏过河流溅起的水花方才刚刚溅起。
……
而后面两人嘴里喊着大哥,脚下却疯狂向后拉开距离。
似乎在感谢大哥挡刀。
他们随即结印,其中一个是影分身术。
打算用分身拖住一弦。
而后一人手中印式有些眼生。
他右手虚握,一阵烈焰咆哮于掌中。
三只大火球从他嘴里吹就,直直扑向一弦和身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