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赌本啊,我的抵债的工资已经被一弦这个吸血鬼抵扣到十年以后了。”
想着这一点,她低头赶紧捡起筹码来。
只希望秋白能再多拖延一点时间吧!
正当她拾起最后一枚筹码时。
门开了……
……
“好久不见……静音……”
纲手像是做贼一般将最后一枚筹码揣入怀中。
静音的视角随着她的手移动。
看着已经被揍晕过去的男人,静音叹了一口气:
“输了就输了,怎么还打人呢?”
纲手顿时郁结于胸。
“我赢了,这钱本来就是我的!”
“输了就输了,有什么不好认的,组织会帮你还的,只是需要记个账。”
“这局确确实实是我赢了!”纲手几乎挑起脚来。
她伸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似乎终于想到一个方法。
“你去问秋白,她看着我赢得!”
秋白也恰到好处的在静音身后点了点头。
静音看到这场景,脸上怀疑并没有消退:
“刚刚我问她你在不在,她也说不在!”
“这怎么就说不清了呢!”
静音丰富的经验并没有让她洞悉真相:
“要不你把钱都还给他,我们找个理由给他赔付一些医药费就算了。”
“一弦大人那边我也不说。”
纲手从兜里翻出刚刚捂热的筹码,她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筹码上。
“钱!?什么钱!这些都是我的钱!”
静音向前走了几步,她蹲下身确认良马的状态。
“还好,伤不重。”
纲手越说越说不清楚,气的她一把抓起像一滩烂泥的良马。
“你给我说清楚!你给我醒一醒!”
顿时,无比精纯的医疗忍术像是刺刀一般插入良马的肺腑。
他缓缓转醒,还以为自己是在审讯过程中晕倒了。
看着眼前这个黄发女人,虽然不可战而胜之。
但作为根的一员,一般的酷刑疼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殴打与恐吓是他的笑料谈资。
“你给老娘解释清楚!”
良马像一个真正的硬汉那般笑道:
“你尽管打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纲手正在气头上,却听到这样的话,不由火起!
一拳揍到良马胸口。
剧烈的力道在他体内炸开。
良马又疼得晕了过去。
静音在旁边看的一愣。
纲手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当着误会她的静音还这样打人是有些不好。
但还能弥补!
掌仙术的绿光再次亮起,她右拳击出。
良马浑身的伤势又像是春日积雪般消融无踪。
他醒过来,虽然经历过酷讯折磨的训练。
但如此频繁的高烈度殴打也是生平罕见!
他心中生出一丝微弱的恐惧,颤抖的声音从他喉管里挤出:
“这……这是什么拳法!”
纲手没有理会这答非所问的语言。
她怒吼道:
“你快说,快说这局是谁赢了!”
良马咬着牙,眼中已铭死志。
每一个根部都有在酷刑中自杀身亡的方法。
良马后槽牙上也有藏有一只毒囊。
这只毒囊还是自己亲手做的。
但被毒素毒死的过程太过缓慢痛苦,如果能被这个强者打死,反而落得轻松。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纲手拳头上的查克拉还未散去,就又忍不住挥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得打在他的下巴上,半口牙都飞了出去。
伴随着白色的牙齿飞出的还有一只淡紫色的毒囊。
纲手明锐的发现了这个突破口。
她大喊道:
“你看静音!他是探子!我是真的没输!”
静音皱起眉头,用手帕拾起那颗毒囊。
在一片沉默中,只有秋白还记得那个无人回答的疑问。
“这或许就是急救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