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眼角通红看着秦愫,满脸的绝望神色。金夫人在催促我,我只好先一步跪下谢恩。
我与秦愫姐姐并排跪好,由着秦夫人为我戴上镯子,秦愫一直在哭死活不肯伸手。一旁的碧草拽过秦愫的手腕强行带了上去。一时间场上除了金夫人每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好了,我也见证完了,你们姐妹慢慢说体己话吧。”
金夫人一走,秦愫就哭出了声质问母亲“为什么要拆散我们,父亲也很满意这门亲事,为什么母亲要阻拦。我以为母亲永远都会支持我,为什么。”
秦夫人有苦说不出,只能簌簌的流眼泪。做母亲的哪有不希望孩子幸福的,可是当年已然错了,决不能将错就错。
“你要怨就怨母亲吧,是母亲的错。你与谁都能成婚,只有他不可以。”秦夫人说完呕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场上大乱。直到大夫来了才稍稍安静下来。
大夫诊完脉交代了几句就出去煎药,哥哥被金光善叫走,秦宗主外出未归已经传信过去了。屋内只余我们三人。
秦愫跪在床前一句话也不肯说,秦夫人还没有醒来,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秦愫,想为她暖暖身子。
“阿愫姐姐,你跪了太久了,要不起来吧,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秦愫不肯接,只是眼角又有泪水流下来,茶水被她接过去直接一饮而尽。
茶水滚烫我没拦住她,这样嗓子怎么受得了。“阿妍,你说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幸福了,我好怕,明明前几日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到底哪里出错了。为什么大家都变了。”
我没办法回答她,只能干巴巴的给她一个拥抱。
“也许是缘分差一点吧,你以后会找到比哥哥更好的。”
秦愫心如死灰看向我“不会的,永远都不会了。”我看着秦愫痛彻心扉的模样,无法想象她成婚多年后看到那封信的样子,必是痛极。
秦夫人醒了,一看到女儿这幅样子眼泪又流了下来“母亲,大夫说您不能劳心伤神更是忌讳伤心流泪。我听您的,都听您的,您别哭。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再没了母亲。”
又过了些时日,秦夫人已经好了不少。就带着秦愫回了宗门所在地。临行前我把玉佩还给了秦愫,她看着盒子愣怔了许久还是收下了,往后余生这块玉佩会是她缅怀这段时光的信物。
“阿愫姐姐,我会去看你的,我会给你写信的。”隔着轿帘,秦愫点头。
我目送队伍远去,才去不远处的酒楼找哥哥。哥哥不便出现在现场送她,只能在高高的酒楼目送。
“哥哥,你教我御剑吧,我想学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