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就又一次地出现了。
“又一次你难道在讨厌我吗”
她生气地鼓着嘴问我。
我
正要说些什么的我,忽然感觉整个世界像“倒放”一样,极速地在回溯着。
然后
“等等你难道一定要从天气的事情开始说起吗”
她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的话。虽然是不礼貌的打断,但从她语气里我又听不到一丝的不耐烦和嫌弃。
“我没有不耐烦噢,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从天气开始说起。”
她这么说着,站在那个悬崖旁和我不停地挥着手。
在悬崖上,一颗只有一个树枝的枯树上,站着一只只有一只眼睛的乌鸦。
在乌鸦的脚旁,一片树叶正在静止不动着。
“为什么”
突然,她忽然这么问我。
什么
不知道她想问些什么的我,本能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来。
她灿烂地笑了笑,然后直接向悬崖跳了下去。
“喂别想了垃圾”
嗡
一阵低沉的金属音,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站不稳了。
“你明明死掉了”
看着暴虐帝,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别废话了快走快走”
他毫不留情地拎着我,向静止的街道的另一边跑了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我一直在这么问着自己。
“别想了你这垃圾怎么就是不听老子的话”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无视着他的怒吼,我开始像疯了一样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荒诞也好,恐怖也罢,我总算是想起来了
“你”
忽然,暴怒帝再一次地消失了。
然后
“等等你难道一定要从天气的事情开始说起吗”
她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的话。虽然是不礼貌的打断,但从她语气里我又听不到一丝的不耐烦和嫌弃。
“我没有不耐烦噢,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从天气开始说起。”
“我知道的哦。”
这一次,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噢你终于知道了呢”
她的脸上的笑,终于是越来越灿烂了。
“那么,麻烦你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在一个小小的桌子两边,我和她就这么相视而坐着。
“我不能说。”
忽然间,我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有什么沉重地东西,从我的背后慢慢爬了上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呢”
她歪着脑袋笑着,在她露出来的脖子上,一道红色的勒痕格外地显眼。
“我”
我还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一种“什么的无所谓了的”感觉让我不再拒绝了。
但就在我要说出那个瘆人的真相之前,一阵剧烈的刺痛让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你早晚会死在你自己的手里的”
除了这句警告和让我浑身湿透的冷汗之外,其他什么也没了。
我现在正在一个小巷子里,骑在一个垃圾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