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虎头,蛇尾。(13)(2 / 2)

女人手腕一转,那个红色的小扇子在**泽眼前一划。

然后,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红印。

"否则的话,我就只能杀掉你了啊。"

女人说完,**泽普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

**泽两手握着自己的脖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切断了。

一道甜味从他的嗓子涌了上来,一道血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她做了什么?

她好像什么也没做啊。

但就是如此,**泽已经输了。

他感觉趴在地上的自己已经和那些残缺的尸*一样了。

"你,咳咳。"

**泽抬起头,发现那个女人已经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绝对不能让她就这么走掉了!

**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狠劲,他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向女人扑了过去。

"唉。"

唯一的声音是女人的轻叹,她拿着扇子的右手一挥,一道橘红色的灵能附在扇子上向**泽砍了过去。

以她这一道的攻击,一辆火车都不一定能扛得住。

但是她这一次的确失算了。

或许**泽很弱,或许他根本没实力和她正面对抗。

但是在单纯的硬碰硬里,**泽是无敌的。

没有任何的攻击,可以和"不可阻挡的攻击"向抗衡。

"怎么?!"

穿着白色军装的女人大吃一惊,在被红色灵能包裹住的**泽撞上的瞬间,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攻击被碾碎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泽大吼着,他双手交叉,红色的灵能包裹着他的胳膊,然后他就像战车一样对着女人的身体撞了上去。

"啊!"

女人根本来不及躲开。

只是瞬间,她的右胳膊就被切了下来。

这时,因为"亡灵"提供的"高速恢复",**泽其实并没有消耗太多的灵能。

但是接下来,他要面临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很厉害呀,小弟弟。"

失去了一只胳膊的女人脸上已经笑着。

也就在此时,**泽感觉自己被什么给"黏住"了。

**泽周身的空气都变凝固了,他既没办法呼吸,也没有办法从变硬变綢的空气里移动。

他看向了火车的外面,此刻,这辆"运宝车"正在一座桥上。

看着桥下面几十米处蔚蓝色的水面,只是一秒,**泽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进!"

他一只手在空气变粘稠之前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背后,多亏了这个动作,他马上脱离开了那片已经粘稠了的空间。

当他瞬间移动到车厢那一端的时候,女人那支被切断的右手离车厢地面还有几厘米的位置。

那枚虏傅克戒指,现在还在上面!

"突进!"

他一伸手,就把那只断臂拉到了自己的手里。

**泽看了一下那个女人,她的左手正好对准了**泽伸着。

"来吧!"

在攻击到来之前,**泽让红色的灵能从身体溢出,然后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就在红色的灵能包裹住自己的刹那,**泽感觉自己头一蒙。

女人的攻击到了。

只是碰了一下,**泽的灵能就被消耗干净了。

"灵能残值:0!灵能压力:100!"

只是一击,**泽就已经废了!

他赶紧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给使劲地撞了一下,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是否还存在了。

"不过......这样也好!"

吐着血的**泽在失去意识之前,发动了最后的一个功能:

"洪......流......"

在致命攻击到来之前,**泽的身体开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

女人果断地向后一跳,然后在桥旁的半空中站了下来。

也就是在她离开"运宝车"之后,那节车厢被什么融化了,接着整个桥都融化了。

失去了两节车厢的"运宝车"在过桥后几百米的地方慢慢停下了,然后那里传来了枪声和惨叫声。

"唔,真是个不得了的家伙呢。"

踏空而立的女人脸上依旧淡淡地笑着,失去了一直手臂似乎并没让她感到痛苦和愤怒。

在那月牙儿一样的眼中,充满了好奇。

除此之外,她什么其他的情绪也没有了......

在那天稍晚一点的时候,**泽忽然在河的下游出现了。

"呼。"

把脑袋伸出水面的**泽看了远处已经断裂的桥,然后向河岸游了过去。

现在**泽的肉体,正在让又一次出现了的暴虐帝控制着。

在不远处,有一个嘴里吊着稻草的年轻人正在钓鱼。

"嗯!?"

忽然跳个不停的浮漂让这个年轻人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他从躺着站了起来,开始使劲地往上拉鱼竿。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把他一下子拉进了河里......

在太阳下山之前,已经换上了某个在河边钓鱼的不幸农民的衣服的他,已经跳上了回到金码头市的火车上。

夕阳西下的时候,暴虐帝也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在**泽左手的手指上,正戴着那枚差点要了他的命的戒指。

在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中,两个疲倦的灵魂同时陷入了沉睡。

(15)

第二天的中午,**泽在金码头市某处醒来了。

那是一个废弃的小教堂,他从里面出来后可以在那个小山坡上看见整个金码头市。

"我......回来了?"

**泽不可思议地揉了揉右眼,他记得自己已经跳下了河,当冰凉的河水灌进他的嘴巴和鼻腔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他的左手上,那枚让他好找的虏傅克戒指正安静地呆在哪里。

他赶紧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在小教堂一个房间里,他仔细地观察起来那枚戒指。

可能是因为烟熏的原因,这枚戒指已经变得有些灰了,**泽轻轻地掐了掐它,最后发现这戒指竟然不是用金属材料制成的!

他重新把它戴上,那一圈冰凉的感觉让他相当地安心。

"唉......"

他躺在那张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或许那上面厚厚的灰或者粉碎的布片会把他弄脏,但是现在他才不在乎这些呢。

反正,戒指已经到手了。

**泽在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儿,当困意全无的时候,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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