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我心里又出现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于是我朝着高可彤问道:“可彤妹子,那你等会下去吗?”
高可彤点了点头说道:“下去是肯定得下去的,如果你没来的话,我可能会等八诺哥回来再去,可现在你在这还怕什么?就算咱俩打不过,至少也能全身而退不是。”
我笑了笑,说道:“好,那咱俩等会进去了继续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魏晨华既然跟这件事有关系,那就肯定有诈,就算不说他,光那禅涂和尚咱们也不得不防,毕竟咱们与他不知根不知底的。所以啊,咱俩倒不如将计就计,下去看看,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实在不行了咱俩就退出来等你仙家。”
高可彤点了点头后便转身向别墅走去。
我见她走远了也没有着急,反而点上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本来我和高可彤没有必要特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但我的潜意识老觉得这魏晨华和禅涂不对,所以我才留了个心眼。
毕竟人心险恶这个亏我已经吃了无数次了,我不希望再因为自己那幼稚的单纯而受伤,唉,罢了,就当是给自己上一层保险吧。
等我再回屋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各自准备好了,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我呢。
我见此情景尴尬一笑,示意我也已经推算完毕,可以直接下去了。
秦董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毕竟是他手下极力推荐过来的,那就证明我肯定有几分真本事,所以他对我的礼数一直都和那三位一样,见我完事了,便起身带头前往了电梯处。
看到这电梯,我心里又是一阵惊讶。
特娘的,这别墅里竟然有单独的电梯,实在是太高科技了。
想想我老家嫩江,那些六层楼高的小区住了那么些人却都没有个电梯,再回头看看这别墅,才几个人住就已经有电梯了。
唉,同样是人,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电梯里,秦董随口跟我们谈起了他这别墅里的地下室。
他说这里其实并不是地下室,只是个私人的地下车库而已。
由于这几天他母亲闹得厉害,他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把车库的外门锁死,在里头又装了个卷帘门,这才弄出了个临时的地下室来安置母亲。
随着秦董的话,电梯已经到达了地下室。可当电梯门刚刚开启的那一刹那,我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因为那股莫名的尸气真的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在我的浮罗眼下,这地下室里满满的全是尸气,简直就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了。
我偷偷的打量了周围的几个人一眼,高可彤的表情虽然镇定,但还是可以看的出有些许的惊讶。
而秦董则是依旧面不改色的带路往前走,显然是看不出来尸气,再说魏晨华和禅涂两人,我感觉他们镇定的有些过头了。
换句话说,他俩的表情,几乎和那秦董没什么不一样的,难不成,他俩也感受不到吗?
四个人里如果大家都有真本事的话,那我的道行应该是最低的,所以我在楼上没有感受到楼下的尸气。
可如果这么说的话,魏晨华和禅涂的道行应该比高可彤高啊,那也就是说,他俩在楼上就已经感受到了,所以现在才这么面不改色的?
我没有说话,悄悄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各位。”秦董现在地下室的卷帘门前,表情严肃的说道,“我的母亲就在里面,我希望你们能够解决这次的事情。如果我的母亲还活着,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可如果她已经死了,那我希望你们下手能轻点,不要破坏了我母亲的遗体。”
“阿弥陀佛。”禅涂又一次打了一声佛号,“秦施主您先上去吧,我们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地下车库临时改成的地下室。虽然有一个卷帘门挡着,但我仍然能感受到那卷帘门后面散发出的那股浓重的尸气,这让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能散发出这种尸气的,那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脏东西。
“卡拉拉。”
还没等我多想,最前头的魏晨华便一把拉开了卷帘门,我心里一沉,连忙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往里面望去。
车库里漆黑无比,但我们还是能凭借着手机上那点微薄的光芒看清里头的构造。
只见车库里空空如也,除了一把椅子以外就再也没有了其他东西。
“嗯?”高可彤纳闷的问道,“不对啊,那股尸气就是从这散发出来的啊,怎么没人呢?”
我也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由于这股尸气实在是够猛的,所以我现在只是能感受到这股尸气是从这个车库里散发出去的,根本就没法感受到具体位置,可现在车库里没有人,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虽然魏晨华打开了卷帘门以后就没有说话,但他依旧那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却让我的心里十分不爽,你说你穷拽什么啊,就好像你已经知道了那老太太在哪一样。
“阿弥陀佛。”禅涂和尚又说了句佛号以后,这才继续说道,“此地湿气极重,都已经有水滴滴在我头顶了,看来咱们得抓紧时间赶紧找到秦施主的母亲啊。”
他这话一说,我仨都皱了皱眉头,因为不光是他,就连我仨也感觉到了有水滴声。那声音滴答滴答的,在这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当时的我还真的没想什么,只是单纯的下意识抬起了手机照向天花板。
他们仨见我这么干,便也下意识的抬头像天花板看去。
那一刻,我们四个全都愣住了。
只见那黑漆漆的天花板上,竟然违背地心引力的趴着一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的眼神空洞,皮肤蜡黄,看不出一丝的血色,她满脸都是褶子,但却没有任何的肉感。
那感觉很微妙,就好像一个风干多年的枯树皮一样,让人心底生寒,不过,这却不是让我最为恶心的。
最让我恶心的是刚才那水滴的嘀嗒声并不是什么潮湿所致,而是这老太太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正不偏不倚的滴在那禅涂和尚的大光头上。
要说现在屋子里的四人,这行里经验最少的可能就是我了,可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那就更别提他仨了。
面对这老太太爬天花板淌哈喇子的这不道德行为,我们心里都感觉无比的恶心。
而那禅涂和尚呢,我发现一头顶都是哈喇子的他的表情极其有趣。
在我眼里,这货先是一愣,然后又是惊讶,到了最后就是恶心的都要哭了似的。
“大胆妖孽!”还没等我们有动作,那为首的魏晨华先是一呵,随后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把铜钱就冲着天花板上的老太太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