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你算老几?你又何德何能?外甥媳妇都带你这样的亲”?苏老二算是羡慕嫉妒恨了。
当时李松好像是也不理解苏老二的这一个话题,好一会儿他自言自语地说:“没什么,没什么,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我身上这上几百元的‘雅戈尔’衬衣都是外甥买的······”。
李松的大姐是一个比他大二十岁的家庭主妇,有一天苏老二和大姐见面了。
大姐问苏老二:“你说松家孩子啥时间婚姻透呢?都二十多的小伙子了,还没有定媳妇嘞。你看叫我着急不着急·····”。
其实,李松的孩子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的阶段,社会上三十多的小伙子有的是。
“真叫我操心呐!开始我电话问他,后来我打电话他都不接了,我知道他正在忙他的事。现在,白天我都不敢给他打电话了,怕耽误他的正事,我是知道孩子使得慌,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就因为这件事睡不着,我手里拿着手机像看电视一样一眼不眨的瞪着眼看时间,心里想着十一点多的时候他一定都忙完了,都有空接我的电话了,谁知道,一打,不是关机都是没有人接,一直到鸡子叫唤,我连一点睡意都没有,你说这咋叫我过嘞······”?
当时苏老二的眼睛一下子可潮湿了。
平时,李松的日子过的比姐姐家要宽绰一些,一个老姐姐竟这样对她娘家的侄儿这样牵肠挂肚着,真的叫人不可思意。
这么多年的交往中,苏老二认识到,李松是一个宽厚的人,他有一个温馨的,“温良恭俭让”的姊妹群。
一天夜里,苏老二和李松聊天儿,对他说:“咱俩好,也许是因为咱俩的姊妹之间都知道相互关心体贴,就是老爹老娘都走了,也一样相互的‘可怜’着”。
李松很长时间没有回话,也许他在反思着这个课题。
苏老二总想,李松家庭的现象一定会有这样的现实存在,那就是:
他家做了一连串品性优良的,门当户对的亲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