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咋督促?白天我忙的狗一样,每天晚上回来洗了以后都十来点了,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有工夫督促他们······”。
“接下来呢”?
“我就是这个时候才能喊醒他俩日瓜嘞呀”。
“天天这样”?
“才十来天”。
“就是因为这”?
“就是”。
………
听到这里,二骡子一仰脖子也把自己杯中的酒灌了进去,他好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立刻对苏老二说:“现在这些孩子们都是‘气死老爷’,都是不听话,我也快被气死了”。
“你是咋了”?苏老二连忙问。
“放假第一天早上起床,我看见我那床头上贴着一张白纸”。
“那是咋回事”?
“歪日他娘想起来的,我一看,都要气咽气了,那白纸上画着两个跪在地上,赤腿露胯的人,那还会穿上衣?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人的脸上都狠狠地落着一个大巴掌,你俩说说,那两个人不是我和俺老婆是谁?那不是那杂种孩子画的是谁画的”?
二毛子好像是找到了知音,他不哭了,瞪着眼睛看着二骡子,好像找到了心里重大的安慰。
苏老二是清醒的,他同样认为,二骡子这事也是应该有前因后果的。
“你那孩子甜甜咋会这样呢”?
苏老二心里话,你把画赤肚子人儿人儿的绝技也教给孩子了?
二骡子说:“我那里有画赤肚子人儿人儿的本领?我没啥教了?我会给孩子教那?”二骡子辩解。
“你咋没那本领?你要是没那本领,那年康大妞老师扇你和二毛子耳巴子咋嘞”?
“那不是也扇你了”。
说到这里,二毛子和二骡子苦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