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这样，我们先对齐一下彼此之间的认知。你可能对我的‘全知’抱有怀疑。】

“的确如此。因为之前的‘王炸’状态也可以视为我本身就运气很好，这其中并没有提供任何物理上的帮助不是吗？谁知道你是不是我妄想出来的另一个人格？”

商洛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相信阿波罗尼娅。万一这这是在做梦呢？或者是什么其他复杂的心理疾病？商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毕竟也没去看过医生。这一路上，阿波罗尼娅所展现出来的力量都只局限在“可能”发生的事之内，无论几率再低，那始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并且遵循已经存在的自然规律。

到目前为止，商洛还没有看到真正地，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的怀疑确实有道理。那要不这样，我告诉你几个你不知道的信息——一些完全在你本人的经验之外的信息。如果我是你脑子里的小人儿，我不可能产生超验的信息是吧？】

“可以，那就举个例子给我看。”

【比如:豆干与花生米同嚼，有火腿滋味。】

“什么陈年老梗，你以为从不存在的人那里找梗我就不知道了吗？这是金圣叹掉脑袋的时候留下的遗言。”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是这里的人。那么...如果你的剪刀生锈了，弄几张铝箔纸来剪一下，可以让剪刀恢复锋利。或者如果想让牛奶不变质，可以往牛奶盒里加一点盐。又或者，为了让钥匙更容易插入锁孔，可以用火柴头涂抹一些肥皂沫在钥匙上，这样就能润滑钥匙和锁孔之间的摩擦。】

“这什么生活小窍门？我没法验证。而且说不定以前我自己看过，只是你翻了我的脑子。这种事在电台里面也有播出吧？”

【圆周率小数点之后的第200的数字是9！这行了吧？】

...

这句话让，商洛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确实，这个可以。因为商洛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也几乎完全不可能知道。

如果阿波罗尼娅能够获取超越自己“经验”的信息，商洛就有充足地理由确信她确实存在。

那么筑基丹...最关键的筑基丹，也就确实有可能存在了。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查查。后面几个是865332，你可以一并查了。我给你指名一个具体的来源，应天日报第28812期，在郑王朱怡镭的赞助下圆周率被运算到了小数点之后360位，他还赞助了金属镭的发现，以他的名字来命名。他当时特地在应天日报的头版刊登了那一大串数字，那天的销量很不好。】

“好，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查。”

事关“筑基”大业，他一刻也不想要耽搁。查证这条信息也不难：

“那种存货报纸在卫城里面有的是。当年越洋电报线没接通的时候，旧金山这里存了一大堆几十年的报纸。现在虽然不对外售卖了，但是卫城的图书馆里还是可以借阅到。我明天带你一起去，因为如果要维修你，我也得去借用他们的设备。如果我查证完成，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很好。如果你查证完成，就请你用那些设备把我修理好，我知道你们有非常先进的设备。只要工作完成，我们钱货两清。我保证，一定会把筑基丹的配方告诉你，你一定会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