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先生,恕我直言,现在,我们就是去了,也是亲自上门给别人送菜啊!”温哈斯基话音刚落,雪狮二话没说,立马痛陈利害,进行反驳:“那雪原游击队,可是能跟乌萨斯边防军打的有来有回的铁军啊;而我们这帮人,不是四处抢劫、为非作歹的土匪,就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的贫民,为数不多能打的也是干黑道、勉强有点组织的黑帮,就算人多势众,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正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呼啦一下推开;紧接着,几名士兵抬着一个缠着纱布的黑衣人鱼贯而入。
“嗯,是谁?!胆敢……”雪狮见此情形,转头想要厉声呵斥,结果他看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脸,顿时吃了一惊。
“您三位,真是好大的架子啊,这么重要的会议,也不通知我……咳咳!”谈话间,那人径直拽开门口的椅子坐下,然后,用缠着绷带的右手,颤抖的摘下头上的黑礼帽,用有些愤怒的口吻说到,“难道我苍鹰,连诸位派兵援救的资格都没有吗?”
“苍鹰老兄,我们正在商议,不必担忧!”雪狮见此情形,立刻迅速起身上前,假意对苍鹰按摩安抚,实则是搜苍鹰的身,“区区感染者而已,我们带兵替你报仇就是了!”
“呵?!你倒是说的轻巧!”苍鹰看到雪狮这种名为按摩实为搜身的虚伪举动逗乐了,他一边冷笑着瞅向雪狮,一边在暗中决定自己要在雪狮的身体上开几个花,“我们不过是一帮为非作歹的土匪,根本不是堪称铁军的雪原游击队的对手,是吧?雪狮老弟!”
“你就算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结果!”雪狮听到这话,顿时横眉挑起,在确认苍鹰身上并没有带枪后,他有了撕破脸皮的打算,“苍鹰,你御敌无能,葬送我军弟兄,该当何罪?!”
“呵,何罪?我鹰某人何罪之有……咳咳!”苍鹰一边反驳,一边假装捂嘴咳嗽,实则通知在门外的阿木维夫,该出场了,“我们……咳咳,不过是这个帝国最卑贱的渣子,咱们互相……咳——咳!谁也别瞧不起谁!”
阿木维夫听到苍鹰的暗号后,赶忙推开会议室的门,冲到苍鹰的身后,将自己身上的大衣向苍鹰的身上披了上去。
“且慢!”雪狮见此情形,立即上前将已经到苍鹰身后的阿木维夫拦住,“这件大衣,我要检查!”
“给您!”
出乎雪狮意料之外的是,阿木维夫立即将大衣递给了自己,丝毫没有一丝含糊。
“怪事,怪事……”
雪狮只觉奇怪,他仔细端详那件大衣,那件衣服是如此之大,已经遮盖住了自己的视线,彻底的吧他和苍鹰分隔开来了。
“嗯,看完了吗?”
苍鹰话音未落,只听坐在苍鹰对面的温哈斯基尖叫一声。
“枪!他手里……”
“砰砰砰!砰砰砰!”
此时已经晚了,只见苍鹰迅速掏出双枪,朝着面前的雪狮和斜对面的黑虎各个连开三枪,全部命中胸口。这两个刚才还叱咤风云的黑帮头领,只一瞬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该死啊!”看到眼前如此惨烈的景象,温哈斯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朝着离他最近的一扇窗户径直冲了过去。
“砰砰砰砰!”
然而,人终究是跑不过子弹,在温哈斯基距离希望之窗仅一步之遥的时候,苍鹰立即调转枪口双枪齐发,瞬间将他打成了筛子。
就这样,跟隔壁奥尔加团长一个级别的温哈斯基,也在一场注定白给的“卡其脱离太”中,用自己胸口流出的鲜血,在地板上谱写出了属于自己的“希望之花”。
“你……的枪,究竟……”
“行,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雪狮,苍鹰把枪放在自己的手上,然后一道银光瞬间闪过,这把枪顿时毫无痕迹的灰飞烟灭。
“这……是!”
“咔嚓!”
伴随着一闪而逝的银光,一把带着配重的长刀以利刃向下的姿态从天而降,靠着牛顿的力量将雪狮的脑袋死死的钉在地板上。
“呵,死的多么悲惨!”苍鹰看到刚才还无比嚣张的雪狮死状如此凄惨,他不由的冷笑说,“你这种无名小卒,能让我苍鹰用上我们家族祖传的传送技能,算是你的荣幸!”
“苍鹰大人,雪狮、黑虎的大部分部众已经被我们收编了。”只见一名亲兵快步进入,然后单膝跪地禀告说,“绝大多数反抗分子均被我们处决,但还有150人左右的部队驻守在废城北面的炮台,他们只忠于雪狮,不肯归降!”
“立即包围歼灭,一个不留!”此时收编雪狮、黑虎部众的苍鹰,已经有了再镇苍鹰帝国雄风的底气,“既然它们还是如此痴迷不悟,那我们就用手里的武器,来送它们上路,让它们去陪自己的长官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