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嘲諷地冷笑一聲,又看向老侯爺,“祖父難道要讓她繼續這樣撒潑下去嗎?”

“媛兒,你冷靜點,有什么事等問清楚了再說。”老侯爺沉聲開口道。

他畢竟是蕭夫人的親爹,說話還是有震懾力的。

蕭夫人不好再鬧下去,又嗚嗚哭著走到蕭峻身邊,心痛地看著他的手:“怎么傷的這么厲害?要是以后影響到習武寫字可怎么辦?老爺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這話是說給老侯爺聽的。

老侯爺臉色難看,目光陰沉沉地看著蕭令月:“沈晚,你剛從翊王府回來一天,就鬧出了這么大的風波!你姑姑和你表哥回娘家做客,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把你表哥的手傷成這樣?”

蕭夫人哭聲一頓,目光驚疑:這個賤人,從翊王府回來?

蕭令月淡淡道:“祖父明鑒,我也不想的。主要是表哥一看到我,就非要跟我比試較量,拿著劍追著我砍,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跟他打了一架,不小心出手重了一點。”

老侯爺臉皮一抽:“重了一點?”

“是啊,既然是比試,難免就有風險!我本來想著,表哥好歹是武將世家出身,本事應該不差,所以就沒有刻意留手,沒想到表哥只是個嘴上叫囂的繡花枕頭,我一不留神,就把他給打傷了。”

蕭令月皮笑肉不笑地道,“還請祖父和姑姑見諒,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蕭夫人怒道:“你把峻兒傷成這樣,還裝什么無辜!你說誰是繡花枕頭?”

“如果不是繡花枕頭,怎么會傷成這樣呢?”

蕭令月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畢竟比武較量,生死各安天命,我以為表哥是武將出身,這個道理應該懂的,沒想到他只是贏了才高興,輸了就哭著找娘了。”

“早知道表哥還是個沒斷奶的小孩子,我就不跟他打了。”

老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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