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前往相國寺的官道上,森嚴的禁衛軍拱衛著明黃的御駕,正如一條蜿蜒長龍般緩緩往前走,沿途紀律森嚴,令行禁止。

御駕隊伍中最顯眼的莫過于帝王的座駕,排在其后的就是太子的馬車。

翊王府的馬車位于第三。

龍鱗衛化整為零,分散在三輛馬車旁邊,如影隨形的護衛著。

“唰!”

馬車忽然打開車窗,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嚷嚷著問道:“還有多久才到啊?”

隨行的小太監一臉欲哭無淚:“世子,您一刻鐘前剛剛問過,這還沒走出半里路呢。”

“一刻鐘了還沒走出半里,這也太慢了吧?”

寒寒生無可戀的趴在車窗上,嘟囔著說,“這得走到什么時候才能到相國寺啊?”

真是太折磨人了,他最討厭坐馬車,尤其是長時間坐馬車。

顛得他小屁股都疼了。

小太監討好地道:“世子是不是覺得無聊了?要不,奴才陪您說話解解悶吧?”

“說什么呀?”寒寒沒精打采地問。

“世子每年都要跟著陛下去相國寺,奴才有幸也伺候兩回了,總覺得世子今年跟往年不一樣。”特別著急,好像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過去。

從出京城到現在,都已經問過他三十幾回“多久才到了。”

“當然不一樣,今年特別與眾不同!”寒寒有點得意地笑起來。

他特意派夜七去打聽過了,今年的相國寺生忌,娘親和北北都會去,他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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