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麻木又呆滯的女人忽然顫抖了一下,眼珠轉動起來,看向她。

“那些土匪喝酒的時候,我在屋頂上看到了,他們說要去洗劫附近的村莊,你聽到這話打翻了酒壺,因為你害怕他們真的去那個村莊是嗎?”

蕭令月觀察著她的表情,試探道:“你是那個村莊里的人?還是有親人在那邊?”

中年女人嘶啞的開口:“你你真的是朝廷的人嗎?”

“我是!”蕭令月立刻說道。

“你是騙我的吧?”中年女人喃喃道:“朝廷根本不管這邊了土匪殺了那么多人,朝廷都不管,你是騙我的吧?”

眼看她眼底微弱的神采就要徹底熄滅,蕭令月扭頭對戰北寒道:“把令牌給我!”

男人劍眉微蹙,扯下腰間的令牌,丟給她。

蕭令月一把接住,在女人眼前晃了晃:“這是官府的令牌,你看得見嗎?”

她抓起女人的手,握在令牌上:“看清楚了,上面刻著官印,這應該能證明我的身份吧?”

其實戰北寒身上的并不是官府的令牌。

而是翊王府的令牌。

真要算起來,這比什么官府令牌都管用,而且沒人敢偽造。

但是,蕭令月也不確定這個女人認不認字,可能她都不知道翊王府是什么,直接說是官府令牌,她可能更容易相信一點。

女人顫抖著伸手摸了摸,她確實不認識令牌上的“翊”字,但是卻認得,這確實是官府造的令牌。

她在土匪寨里見過一次,被那些畜生當成戰利品掛在身上

微弱的火光下,令牌折射出耀眼的金光,一下子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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