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刻跪在地上,深深埋著頭:“微臣無能,請王爺恕罪!”
蕭令月譏諷開口:“毒下在口脂里,口脂香氣濃重,顏色又艷,無論是從外表還是氣味都難以分辨,你何必為難幾位御醫?”
戰北寒冷鷙看了她一眼:“本王是為了誰?”
蕭令月道:“為了誰,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站起身,走到御醫面前,伸手拿起口脂盒問:“如果知道毒物的配方材料,你們能推測出這是什么毒嗎?”
幾位御醫驚訝的抬起頭,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名年紀最老的御醫,謹慎說道:“本官對毒物這一塊還算略懂,或許能推測一二,但不敢保證一定準確。”
“可是,我們連是什么毒都判斷不出來,從何知道它的配方?”旁邊的御醫忍不住道。
“我可以試試。”蕭令月道。
“你?!”三名御醫驚訝地看著她。
年紀最大的御醫眉毛跳了跳,不由道:“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毒方配置繁瑣,遠勝于藥方,材料更是千奇百怪,無所不有。通過分辨湯藥的氣味,反推藥方或許不難,但想要反推出毒方是萬萬不可能的!”
“對啊,這如何可能?”旁邊的中年御醫也跟著說。
“還是算了吧!”
戰北寒沒有理會御醫說什么,目光看向蕭令月:“你想怎么做?”
蕭令月理都沒有理他。
她只對年老的御醫說:“我也不確定能不能行,反正只是試試看,大人盡力即可。”
男人憋著氣:“”
老御醫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姑娘就試試吧!”
蕭令月也不多說,伸手挖了一抹口脂膏體,均勻抹在濕帕子上,然后仔細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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