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以后是不是‘沈晚’,和沈家斷絕關系,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蕭令月揚了揚手里蓋了官印的切結書,繼續道。

“如果有一天,我要把身份還給真正的沈晚,這張切結書就是給她的報酬,還有她生母的嫁妝也是。”

禮尚往來。

她總不能白借了人家的身份。

北北想了想道:“沈晚離開京城后,也不知道去哪了,娘親不一定有機會見到她。”

蕭令月失笑,彎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所以,這事不急,你不如想一想,今天晚上我們要住在哪吧?”

北北:“”

他撇了撇嘴道:“娘親又逗我,你都讓青蘿去雇馬車了,肯定早就想好我們今晚住哪了。”

蕭令月不由垮下肩膀,幽怨地看著他:“你就不能配合娘親一次?猜猜看嘛。”

北北:“”他才不要。

娘親好幼稚,哼。

母子兩正說著話,忽然,官府門前的街道上,來往的行人紛紛騷動起來。

眾人仿佛被什么東西吸引,不約而同地抬起頭,望向遠處的天空。

“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好大的濃煙”

“是哪里走水了?”

蕭令月神情一凜,立刻抬頭望去。

只見遠處的天空,不知何時升起了滾滾濃煙,分外醒目。

京城其他街上的百姓都看到了,紛紛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天空,神情驚惶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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