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無塵聳聳肩,又看向蕭令月:“你真的不說嗎?我只是想知道金針的來歷而已。”

蕭令月蹙眉。

有李家滅門在前,她毫不懷疑藥無塵的瘋狂程度,如果她堅持不說,他絕對會說到做到。

追殺她是一回事,在北秦無差別殺人又是另一回事。

戰北寒能攔得住阿劍,卻未必攔得住發瘋的藥無塵,萬一他弄出什么無解的劇毒,在京城大范圍投毒,就算到時把他殺了都沒用。

而且,北北和寒寒還在翊王府,如果被藥無塵知道他們

蕭令月心里涌起忌憚和殺意,她冷冷道:“金針是我從天一閣買來的。”

這也是她一開始給戰北寒的解釋。

藥無塵忽然不笑了。

這一刻他褪去了臉上的偽裝,眼神陰郁而冷漠,冰冷地道:“你敢騙我!”

蕭令月道:“不信就算了,我說的是實話。”

“這套金針上除了藥王谷的常規印記外,還有器字脈長老的私人印記,兩道印記重疊在一起,尋常人分辨不出來,只有藥王谷的人才認得。”

藥無塵聲音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這種重疊印記我見過多次,一眼就認出來了。”

蕭令月眉心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又如何?”

不都是藥王谷的印記嗎?

藥無塵彎了彎唇角,深沉冰冷的眼眸沒有一絲笑意:“器支脈長老的私印,只會出現在他親手打造的器物上,這種長老定制的器物,是不允許流出藥王谷的。

唯一一次破例,是我師姐衛少容手里的一套金針,那是她離開藥王谷時,我師父送給她的。

所以你的金針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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