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不敢耽誤,趕緊帶著三位太醫下去了。

房門再次關上。

廳內的氣氛無形中變得更加冷凝,隱隱有一種迫人的感覺。

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主位上,狹長的眸子冷徹如冰,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蕭令月一時間仿佛被利刃剮了一遍,后背泛起一股冷意。

她沒有覺得多害怕。

只是稍微有一點心虛。

不過很快,蕭令月就反應過來,她為什么要覺得心虛?

她又不是有意瞞著不告訴他的。

蕭令月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做好心理準備,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語氣平靜地道:“你想問什么,問吧!”

男人被她這幅語氣氣笑了:“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我也沒想瞞著你,只是沒找到機會說。”

蕭令月沒好氣道,又嘀咕了一句:“而且說了也沒用”

“說什么,大聲點!”戰北寒冷冷道。

“北北和寒寒還在里屋里休息,你確定要大聲說?被他們聽到了,你負責哄嗎?”蕭令月斜了他一眼。

戰北寒:“”

蕭令月緩和了些語氣,道:“我確實沒有故意想瞞你,這兩天事情太多了,我沒顧得上跟你說,之前就更沒必要了我進宮之前,請周伯幫忙給北北煎藥,沒想到他會把太醫請過來,鬧了個烏龍。”

戰北寒冷聲道:“北北的胎毒是怎么回事?”

“太醫不是告訴你了嗎?就是那么回事。”蕭令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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