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要摻和進去。
這不是主動找麻煩是什么?或者說,她就是見不得楚元啟被人纏上?
戰北寒想起她和楚元啟相視一笑談笑甚歡的樣子,心里就一股無名火。
蕭令月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
崔敏君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立刻怒目圓睜:“好啊!沈晚你這個賤人還敢找幫手了是嗎?以為來了個裝神弄鬼的家伙,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看你簡直是在做夢!”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伸手指著馬車怒道:“來人,給我把這輛車砸了!把里面的人給我拖下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是!!”家丁們大聲應下,獰笑著捏著拳頭就要上前。
車夫目瞪口呆,他在翊王府效力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敢正面和翊王殿下作對的人。
這個崔敏君……她是瘋了還是不要命了?
都不是。
她就是純粹的囂張和蠢,以為馬車里是“沈晚”的同伙,所以一股腦遷怒了。
“沈晚”在她眼里就是個不上臺面的鄉下丫頭。
就算走了運被封為縣主,也是麻雀飛上枝頭,變不成鳳凰,怎么洗都洗不掉那股鄉下來的泥巴味。
崔敏君壓根就沒把“沈晚”放在眼里,又怎么可能忌憚她的同伙?
干脆遷怒一起教訓了。
車夫眼看著家丁們包圍過來,滿臉惡意不善的樣子,不由上前警告道:“崔五姑娘,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一點,我家主子可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車夫完全是一番好心,看在榮國公府與自家王爺有親緣的份上,才開口提醒了一句。
可惜,有些人卻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崔敏君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笑話!在京城里,還沒有我崔敏君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