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平靜地道:“剛剛楚元啟提醒我了,我現在還是‘沈晚’的身份,帶著北北住在翊王府,名不正言不順,總會有人說閑話。”

戰北寒眼神一冷:“楚元啟提醒你,你就聽進去了?”

他平時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肯進耳朵,全當耳旁風。

怎么的楚元啟提醒她,她就這么愿意聽?

蕭令月微微蹙眉:“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沈晚’這個身份跟你非親非故,長期借住在翊王府確實不像話,我是不在乎被人背后詆毀。

但我不希望北北也被人背后戳脊梁骨,說一些難聽的閑話!”

戰北寒嗤之以鼻:“有本王在,誰敢在背后說閑話?”

蕭令月惱道:“你再有本事,能堵得住京城所有人的悠悠眾口嗎?”

“為什么不能?”

戰北寒理氣直壯的反問:“只要本王一句話,京城上下誰敢多說一句嘴?”

“……”蕭令月被他噎得無語。

以戰北寒的身份權勢,只要他肯放話出去,京城上下還真沒人敢頂風作案。

畢竟八卦沒有命重要。

但問題是,他憑什么開這個口,說這個話?

她現在是“沈晚”,又不是蕭令月。

“沈晚”跟翊王府可沒有半點關系,戰北寒要用什么身份警告別人?這難道不是更加坐實了“沈晚”和翊王不清不楚名不正言不順的傳言嗎?

到時候北北也會因為她受牽連。

蕭令月有些不耐煩:“用不著這么麻煩,等縣主府修繕好,我帶北北搬過去就行!反正就在王府隔壁,也沒什么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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