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看門狗。”

蕭令月幽幽地道,“辛辛苦苦守在門口,啃著別人不要的骨頭,還以為門里藏著寶藏,所以看到誰都汪汪叫,像瘋狗一樣追著別人咬,打都打不走。”

竹青嬤嬤:“”

屋內的太監、丫鬟們:“”

好毒的一張嘴啊!

這比喻實在是太羞辱人了,明明不帶臟字,卻把人貶低到了骨子里。

謝玉蕊一開始還沒聽懂,然后目眥欲裂,氣得咆哮不止:“沈晚,你竟然把我比作狗?!!”

蕭令月笑道:“你看,你現在不就叫得挺歡的嗎?”

眾人:“”

謝玉蕊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她本來就剛從靜心堂里放出來,軟禁了幾天憔悴不堪,臉上撲了厚厚的脂粉才蓋住,渾身哆嗦之下,細細的粉末撲簌簌的往下掉,在她胸口的衣服上飄了一層。

而她氣得乍紅乍青的臉色,難看得連厚厚的脂粉都蓋不住,仿佛要氣得吐血暈過去。

蕭令月身后,兩個小家伙偷偷摸摸的探出頭。

看到謝玉蕊的樣子。

寒寒小聲驚嘆:“娘親不是說要打狗嗎?這還沒打呢,她好像都快要氣死了!”

北北嫌棄不已:“她可真沒用,都不夠娘親發揮的。”

兩個小家伙默契的達成共識。

果然。

還是娘親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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