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他们如果没被卡斯特罗阉掉蛋蛋,还是个男人,就该给你点颜色看看,当然,如果他们不敢,佩奇也会安排好人手替他们行动,比如泼你一身颜料羞辱你之类,然后你就要让他们看看你的力量。”汤米贴心的对杰夫说道:“你可以先选个自己喜欢的颜色,我让佩奇去吩咐人准备。”
“不是去面对那些打伤人的老兵,我需要你有直面伤者的勇气,你要去医院探望那些古巴裔伤者。”汤米更正了一下杰夫的话。
“你觉得他们会因为杰西卡受伤这个理由原谅我?”杰夫皱起眉,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有些怀疑的问道。
“很好,就在我赶来医院之前,十八选区爆发了多起退伍老兵殴打古巴裔的恶性事件,那些老兵们在警察局都表示是受了你在电视初选辩论的影响才干出这种事。”汤米对杰夫说出了收到的消息。
“你有直面对手的勇气?你真的有吗?杰夫?”汤米微笑着看向面前的大个子好男人,开口问道。
“第一,这种集会在公开层面需要澄清与你无关,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你的支持者,第二,我相信,如果那七个教派创始人轮番演讲下来,那些学历低下的老兵们如果还能拥有自我意识,只有一个可能,他绝对是潜伏在美利坚的苏联共产主义间谍。”汤米看向杰夫:
“就是要让大家看清楚,如果他妈的民主党内部再有人觉得你真的只是个水管工人,你就让不知道多少个曾经上过战场,双手沾满鲜血,如今被洗脑的老兵们,替你毁了民主党在这区的一切,让它在未来三十年都别想得到这一区胜选的机会。”
“那为什么要找七个基督教派创始人来对老兵演讲?”
他的杰西卡应该哼着歌曲在家里做家务,或者去后院逗弄狗狗,带孩子们开车去超市购物,而不是现在这样坐在轮椅上,满脸不开心。
汤米走到洗手间门口,把已经自己全家问候了好几次的杰西卡重新推回来,嘴里说道:“不需要你出席,这是展示肌肉,这件事不可能是伊利亚那-莱蒂搞出来的,这是民主党对你的内部行为,内部不相信你有成功当选的实力,或者说觉得你除了一张嘴巴之外一无所有,所以才会找你的麻烦,这次不需要你出席的集会就是证明给他们看,除了嘴巴,你还拥有什么。”
汤米推着轮椅把杰西卡推到病房独立的卫生间门口,让杰西卡的脸对着洗手间:“利用这段时间学习一下截肢的病人如何上洗手间,杰西卡。”
“嘘~冷静,杰西卡。”汤米在唇边竖起食指,对杰西卡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你受伤了,不要说话。”
“在举行集会时,你带着马丁和团队成员,以及一部分记者前往迈阿密警察局,表态要捐给迈阿密警察基金会一笔钱,告诉他们,一大批经历过越战的老兵和你说起希望你能帮助他们与警察局沟通,他们不要报酬,完全是出于爱国这个朴素的理由,愿意每周拿出十几个小时担任义警,配合警察打击十八选区的非法偷渡客犯罪。”
想到这里,他问道:“我要替老兵们向他们道歉吗,我愿意这样做。”
divcss="contentadv"“没错,你要道歉,说非常非常遗憾,发生这种事,你完全不知情,但你完全理解老兵们为何这样做。”汤米说道。
汤米看向杰夫:“四座城市的老兵们正开车赶往迈阿密,参加十字路口基金会,也就是我成立的基金会临时举办的竞选集会,佛罗里达州七个基督分支教派的创始人,也会赶来帮你站台,在本次集会上发表帮你拉票的演讲,这就是你被激怒后表现出来的一部分力量。”
而现在,自己妻子居然真的坐上了轮椅,只为了配合自己参选,杰夫觉得这完全没必要,他可以自己去面对那些对手,没必要让杰西卡用可怜的造型去骗取同情,那只会让他觉得愧疚,因为这么多年,家庭以外的任何事,再苦再累的工作,都是作为男人和一家之主的杰夫来处理,那是男人该做的事,无论那工作是修理管道还是参加选举,都不该改变杰西卡的生活。
他甚至在马丁一次次用电击器的恐吓中,学会了用更有攻击力的语言去抨击对手,他可以改变,但不代表他内心愿意这样做,他只是为了不让支持自己的那些人失望,加上马丁不断的提醒,努力强迫自己这样做。
“不严重,但目击者众多,伤情严重与否不重要,就像杰西卡的伤势一样,随时可以随着事态发展而变化,重要的是,选民对你的态度,你有勇气直面……”比起杰夫的震惊,汤米仍然是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温和的说道。
“杰夫,连我都听懂了汤米这家伙的话!”杰西卡在汤米推着的轮椅上,听到自己丈夫居然还认为汤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烦躁的开口:
“他是想告诉民主党内那些人,他们如果不就诬陷你煽动老兵殴打古巴人这件事给出合理的解释和补偿,汤米就要让那些被洗脑的老兵们去打着支持你和民主党的名义去殴打甚至杀掉古巴人。”
“我不想坐着轮椅出席我丈夫的葬礼,汤米,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们,我不想当个坐轮椅的寡妇。”杰西卡不满的说道。
汤米点点头,对杰西卡说道:“杰西卡,你睿智的就像是杰夫的希拉里。”
随后他抬起头,看向杰夫:“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民主党敢让你在这一区出局,你就让民主党在这一区出局。”
天亮必须去拔牙~虽然不是疼到无法忍受,但也没办法完全无视,就刚好让人无法集中精神那种疼痛~影响码字……/divc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