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便顺势坐在了他‘腿’上,乐声忽的拔高,铃铛的小手棉絮一般抚过他的月匈膛,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呼吸变得急促。
她魅‘惑’一笑,小手缓缓下移,攥住他的腰带,跳下他的‘腿’,引着男人起身。
赵彦韬不知这‘女’人在玩什么,但是却爱死了她这个狐媚的小模样,便跟着她起身,二人一起来到戏台上。
乐师又换了首曲子,缠纟帛悱恻,黑袍的男子与妖-娆身段的‘女’子缓缓起舞,二人配合默契,俨然一对心有灵犀的恋人。
台下众人暗暗遗憾,看来,今日这美人他们是尝不到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孰不知铃铛此时已经恶心的快要吐了,但还是配合着赵彦韬,最后,赵彦韬将她抱起来转了两个圈,纷纷‘花’雨之下,铃铛揽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公子,今日我便是你的了。”
赵彦韬的眸子一暗,抱着她便下了台,沐蓉居的小丫鬟迎上前来领路,他抱着她去了左侧的房间。
窝在赵彦韬怀里的铃铛最后一眼看了下二楼雅间的方向,赵炅手握酒盏看着她,二人的目光相撞,赵炅顿了下,转身便关了窗。
铃铛苦笑,这样也好,他不愿看,她也正好不想让他看见她如此下作的模样。
进了房间,小丫鬟将‘门’关好,然后砰的一下落了锁,铃铛听着锁子咔嗒一声响,心一横――如今她已无路可走。
赵彦韬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在榻上,而后便倾身压了过去,铃铛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赵彦韬堂堂一名武将,如何制服不了一名小‘女’子?
他擒住铃铛推拒的小手按在她的头顶,邪笑着道:“美人儿,这会儿装什么清高,难不成是害羞了,没关系,待会儿爷会好好疼你,你不知道,方才你那银‘荡’的小模样,把爷的魂儿都给勾没了。”
说话间,大手撕了她身上覆着的那层薄薄的布料,信守扔在地上,而后将人一掌推进榻里,‘挺’深而-入。
竟没有那层薄薄的阻碍,赵彦韬邪恶的狠狠扌柔捏着她的月匈,道:“原来不是雏儿啊,爷还真是高估了你。”言罢,深下的动作更加肆意。
铃铛忍着屈辱迎合着她,很快谷欠望战胜了理智,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忘情的口申‘吟’起来。
身下的‘女’人似乎化作了一池椿水,那柔滑的肌肤,饱满的酥月匈,还有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都让赵彦韬‘精’神抖擞,如打了‘鸡’血一般,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家中有‘门’禁,赵彦韬的妻子彪悍,规定他天黑之前若无公事必须回家。
那‘女’人是他爹在时许给他的,长相一般,‘性’格又这样粗鄙,实在是讨不得他喜欢,这些年连二人的c第之欢都如白水般寡淡无味,他早就受够了。
深下的‘女’人头一次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做男人的乐趣,他忽然萌生了将铃铛纳为妾的冲动。
做完之后,赵彦韬捡起地上的衣裳来一件一件穿好了,套上鞋子,又恢复了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回过身来对缩在被里只‘露’出半个脊背的‘女’人道:“爷今儿个很高兴,你表现的不错,等爷明儿个再来。”
言罢,从袖兜里掏出几锭金子和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抛在桌上,这是他身上所有的家当,够买其他一般‘女’人几个月了,如此出手大方,可见他现在有多高兴。
铃铛闻言瑟缩了一下身子,紧紧攥着手里的锦被,背对着赵彦韬流了一脸屈辱的泪。
赵彦韬看她这受惊的模样,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向‘门’口走去,不知何时房‘门’又被打开,赵彦韬开‘门’狂笑着出去。
人出去没多久,方才锁‘门’的小丫鬟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和一套崭新的衣裙进‘门’来,这都是铃铛提前‘交’代好的,包括落锁一事,都是她的主意,她怕自己忽然反悔,所以干脆斩断了所有退路。
房内还残留着又欠爱后暧-昧的味道,小丫鬟见铃铛背着身子躺在榻上,将东西放在桌上,结结巴巴的道:“掌,掌柜的,东西给您放这儿了,奴婢,告告退!”言罢,屁滚‘尿’流的跑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严实。
待那小丫鬟一走,铃铛忽然想起什么,掀了被子跌跌撞撞的下了c,来到桌前,端起那碗‘药’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她不能怀上赵彦韬的孩子!死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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