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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坐回‘床’沿,水‘玉’烟在心里暗叹。--她果然已经习惯了仓行云的存在,此时自己没有方向,就想起了他。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仓行云此时一定会在这里,但是他没有来,证明他也许正在为昨晚的风流账焦头烂额。
她的猜测半点都没错,仓行云此时确实头疼得很。
他坐在书桌前,冷漠寡情的狂戾气息充斥着整个书房,一旁的一对太师椅上,仓海和余飞‘花’满面愁容坐着,另一边绝命、伏命和索命垂首站立,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秦鸣被关在她所住的房间,今日一大早,她一丝不挂抱着一团棉被,被仓行云丢出‘门’外,然后就被软禁起来。
仓行云本来想掐死她的,但是秦鸣提醒了他,仓海的命还掌控在他的五指之下,他才惊醒。
大怒之下,仓行云将寝房内的所有物品全部砸烂,那毁天灭地的气势着实吓人,闻声赶来的仓海夫‘妇’,四命中的三命见到这种情况,全都惊愣住,但是从一丝不挂的秦鸣和衣衫不整的仓行云之间,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余飞‘花’实在受不住沉重的气氛,忍不住开口道:“行云你,难道真的为了救你爹而……”
她实在说不出口,因为如果目光能够把人杀死,自己必然已经死在仓行云如刀的目光下。
仓行云冷冷地道:“就算赔上整个黑煞‘门’,我也不可能娶她!”
但是,他现在娶不娶秦鸣,又有什么差别?发生了这样的事,水‘玉’烟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没有人敢去跟水‘玉’烟说,他又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去见她么?
这也就是说,他与水‘玉’烟的姻缘路,就此断了啊。
依然是鹤发,却不再有童颜的仓海叹了一口气。他的脸‘色’不再有过去的红润光泽,反而是显出淡淡的青紫,他冷静地道:“即便是在被下了‘迷’‘药’,或者是媚‘药’的情况下,若真的与她……也不可能没有知觉,行云,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么?”
他也是惧毒体质,自然有发言权。
仓行云听到他这话,仔细地想了想,道:“没有。”
仓海看向伏命,道:“伏命,你仔细看过了?”
一派之主,他虽然憔悴,但是冷静起来,仍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伏命垂首道:“是。”
虽然仓行云的寝房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但是伏命善于追踪和观察,他仔细地看过,仓行云房内碎掉的茶壶碎片上,残存的茶水里确实有分量极重的‘迷’‘药’,却十分肯定没有媚‘药’。
而大‘床’的被褥上,却实实在在有着男子的体液,换句话说,昨晚这张‘床’上,确实有过行房的痕迹,甚至还有处子之血。
也就是说,仓行云极有可能与秦鸣发生了夫妻之实。
但是,为何仓行云半点印象都没有?随意一点‘迷’‘药’都能叫他昏睡,何况那‘药’分量极重?仓行云被‘迷’昏过去没有媚‘药’,又怎么可能还能行房?但是如若没有发生什么,为何又会留下体液?
“昨晚的守卫何在?”仓海又道。仓行云已经方寸大‘乱’,如今心‘乱’如麻,根本没有理智去理清这些。
绝命道:“两个守卫,方才被发现昏倒在后‘门’边上的‘花’坛里,他们醒来说昏‘迷’之前,见过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