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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越儿大喜的日子,群臣和他的兄弟们自然少不了要灌他的酒,若是他身体还没好。自然要替他把这一关给挡过去。
不妨事了,皇上,提到慕容寒枝,杨淑妃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脸上笑容却越见温柔了,越儿的病已经好了,不会有事了,皇上只管放心。
那就好。孤竹烈登时放下心来,眉开眼笑的,像个孩子。这阵子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如今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准这一回了了心愿,他的病就能好起来呢。
不多时。吉时已到,新娘的轿子也到了五皇子的行宫--越秀宫门外,一干人等也都让开两旁,喜娘把新娘子背下来。五皇子早已胸佩大红花,笑着等待。说实话,对于大红喜帕下的桑望月,他还真生出几分期待来。
礼官看时候差不多。唱了个腔,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拜过天地づ皇上杨淑妃づ夫妻对拜之后,便将这小两口送进了洞房,而后五皇子被他的兄弟们拥着出来入席,这一番饮酒是免不了的。
皇上和杨淑妃大概也知道留在这里会让他们都不敢尽兴,交待几句之后便先行离开,一帮兄弟们自然放开了手脚,不过他们多少还是顾忌到五皇子大病初愈,也怕万一把他折腾出个好歹来,皇上那里不好交差。下手轻了很多,不然五皇子哪里招架得住。
人声鼎沸之中,唯太子一直在沉默,一手执杯,淡然笑着看他们胡闹,眼里居然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别意。靳洪钊看了一会,突然冷声道。看五皇子得意成那个样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其实五皇子现在的样子哪里是得意,分明就是少年心性而已,一年多了,他一直独居那破败的小院,远离尘世,孤独和寂寞几乎将他侵蚀,不曾处在他的境地,这些人是没可能明白他的感受的。
如今一朝得以解脱,好比鸟儿离笼,马儿离圈,不痛快地玩一回,怎对得起几百个独自忍受痛苦づ泪和着血吞的漫漫长夜?!
五弟自然应该高兴,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嘛,过了今晚,他也是有王妃的人,就是大人了。所以,也可以堂而皇之地づ名正言顺地来夺他储君之位了。太子笑笑,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远远看了人群中的五皇子一眼,施施然离去。
那边厢闹了个够的众人终于肯放过五皇子,将微醉的他送到洞房门口,笑着闹着,说了声新娘子该等急了,不等五皇子脸红,俱都一轰而散,他顿时觉得耳根子清静下来。这帮家伙。五皇子打了个嗝,一阵冷风吹来,脑子里也清醒了不少,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到处是耀眼的红,大红蜡烛发出刺眼的光,滋滋啦啦地响,火焰不住跳动,如同**上坐着的人儿的心。
桑望月已经这样端端正正地坐了好几个时辰,腰都快坐断了,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娘亲教导过她,身为五皇子妃,一定要谨言慎行,将来若是五皇子即位,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皇家风范,半点也马虎不得。
听到门响,桑望月心里一颤,收回漫天思绪,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喜帕下的脸早红了,一双拢在袖中的手也越握越紧,直让她自己感到微微的疼痛。
谁知道良久之后,也不见五皇子有什么动作,她忍不住小小声开口,越哥哥?难道来的不是他吗?还是他根本就不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五皇子站在门口,怔怔瞧着坐在**沿上的她,不知怎么的,眼前就泛起慕容寒枝含羞带怯的笑来,思绪早已飘离,桑望月这一出声,他打个激灵,猛一回过神,哦?什么事?
什么事?
自然是重要的事,来替我揭喜帕呀!
桑望月又气又羞,真不知是该气越哥哥的茫然无知,还是该喜他的天真单纯。(百度搜索给力更新最快最稳定)越哥哥,你づ你来帮我揭喜帕呀,难道づ难道你不想--她毕竟是个女儿家,脸皮子嫩,没办法直接说出来。五皇子越发地茫然,下意识地哦了一声,也没作他想,三两步过去,没等桑望月回过神,他伸手抓住喜帕一角,唰啦一下,就掀了起来。
呀!桑望月吃了一惊,本能地微后仰上身,越哥哥,你怎么这样?
然就在这一瞬间,五皇子突然就呆住了--因为桑望月如今的样子。
真要说起来,她的样貌虽称不上绝色,却也是个极美的姑娘,再加上从小受到良好的教导,诗词作画样样拿得上手,身上自然带着一种宁静づ高贵的气质,令人不由升起几分敬意。
她肤色白如雪,衬着这大红喜帕,更显得红是红,白是白,说不出的美艳,双唇红如火,眸子水润,含着几分娇羞づ几分薄怒,真真是恰到好处。
与桑望月十几年玩在一起,五皇子还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她是个真正的づ足以撩动他**的女人。
越哥哥,你づ你看够了没?看得出来心上人对自己的痴迷,桑望月自然惊喜莫名,红着脸偏过头去,一颗芳心早已跳得没了规律,快要喘不过气来。
哦?五皇子回神,有些尴尬,没够--啊不,够了,啊不,不是,我是说--嘴皮子忙得紧,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真够糗的。
桑望月掩口失笑,回过头来看他,眼里有了某种期盼,越哥哥,你替我把这凤冠取下来好不好?这个好重的,我脖子都酸啦!
好。五皇子脑子已经有些迷乱,上前替她摘凤冠。就算他心里深深喜欢着慕容寒枝又怎么样,谁叫桑望月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是他的王妃,而她又生得这般美貌动人,性子也沉静,再加上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也很要好,他实在很难讨厌她。
事实上,他不但不讨厌她,甚至感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燥热,嘴里也有些发干,已经有过男女情的事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解下凤冠,桑望月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带起一阵香风,她慢慢摘下耳环首饰,放到梳妆台上去,再回过头来,五皇子依旧瞧着她发呆,好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越哥哥,你不宽衣吗?后面这几个字,桑望月是从紧咬的唇缝里吐出来的,头也不自禁地低下去,双颊红似火,好不羞人。
五皇子的心通的跳了一下,脑子里一乱,再也顾不上其他,一把抱起桑望月,几步走到铺满鸳鸯锦被的**榻前,将她放了下去,倾身压上,急切地去除她的衣衫。
桑望月安静而被动地承受着,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语声呢喃,越哥哥,轻一点,我怕尽管知道自己终将是越哥哥的人,越哥哥也断不会伤害她,可看到五皇子这眼里布满血丝的样子,她还是很害怕,想要逃离。
五皇子粗重地喘息着,头一低就吻了上去。
桑望月颤抖着身子,早已紧闭了双眸,这感觉虽让她害怕,也隐隐升起一种期待,总觉得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可五皇子却一直在吻她,明明早已满头汗珠,可以再做些什么,却还是在这里流连徘徊,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到底在折磨谁。
又过了好大一会,仍不见五皇子有何动作,桑望月终于受不了这难受的感觉,嘶哑着嗓子开口,越哥哥,你づ你怎么还--
谁料她这一叫不要紧,五皇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猛地直起身子,双眼瞪得老大,脸色陡然就青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