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长老。”几人礼貌说道,虽不是他的属下,但人家毕竟是长辈。
“几位是少主的朋友不必拘礼。”二长老说道。
“不知长老叫我等前来所谓何事?”刘雨阳问道。
“少主可向诸位提及圣药谷主与夫人,也就是少主的双亲之事?”二长老问道。
“三年前已故,仅此。”
“谷主的确在三年前去世。”
“三年?他还在守孝期,就放任他外出不归?还是说这是你们圣药谷的礼俗?”陆若怡问。
“百善孝为先,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我圣药谷虽大,谷内的孩子却也并非全是无父无母,各地各族的都有,都是来我圣药谷学习,谷主离世作为谷主唯一的儿子,少主自然不该离谷不归,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留下。”二长老严肃地说道。
“发生了何事?”
“有人想要篡位。”
四人相视一眼,每个人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刘雨阳问道:“您所说的可是二长老?”
“不错。”
“您又为何告知我们此事?”
“自是有求与人。”
“所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