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減輕藥效,你特意帶著匕首上花轎?”戰北寒冷笑一聲,“幸虧你是在花轎上割腕了,不然本王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蕭家派來的刺客了!”
誰家的新娘子上花轎,隨身會帶著一把鋒利匕首的?
這要不是用來自盡。
那就是新婚夜謀殺親夫了!
蕭令月:“”
她嘴角抽了抽:“蕭家巴不得跟你扯上關系,怎么可能刺殺你?”
戰北寒:“你為什么說中毒和蕭家有關?”
“我也只是推測,沒有證據。”
蕭令月頓了一下,忽然看向他:“你應該派人查過我從前的經歷吧?”
戰北寒反問道:“那真的是你的經歷嗎?”
蕭令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淡淡道:“既然查過,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過去十幾年都待在蕭家內院,幾乎沒有外出或者見外人的機會。”
戰北寒沒說話。
“說實話,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怎么中毒的,等我發現的時候,我體內亂七八糟的毒素足足有十幾二十種,有慢性毒,也有致命的毒,什么類型的都有。”
簡直就是一鍋大雜燴。
蕭令月當時給自己診脈的時候,都驚到了!
她從來沒見過有人的身體里能容納這么多劇毒,竟然還沒死。
她冷笑了聲,眼眸泛起一抹幽冷:“有些毒素在我體內,已經沉淀了十幾年,甚至可能從我剛出生開始,就有人不停的給我下毒真是生怕我死不了!”
這些事情,蕭令月從未跟人提過。